此下策,正是罪无可恕,情有可原。师兄心中的苦楚,我能感同身受,等一切都结束后,我会替师兄辩解的。”
听到这幅正人君子有容乃大的辞令,洛红尘气得想吐血。
“你别妖言惑众,凭你习惯用计的名声,大家会明白真相是怎么一回事的!”
确实,以白庸如今用过的手段,只要有点脑子的弟子都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
“真相究竟怎样,应该交由算师伯来判断,师兄,你说对吗?”
完蛋了!洛红尘转头看向台上算百纪,心中思绪一闪而过:原来,原来真正的计划是这样子啊!
白庸举剑进攻,洛红尘早已没了战意,象征性的挡了一下,忽而灵机一动,计上心头,转身对全场弟子大喊道:“大家听我说,不是我主动去服食禁药,一切都是白庸的诡计,都是他设计陷害我!这是违规啊,必须取消资格!”
他算是豁出去了,准备全力一搏,置于死地而后生,嘴里说个不停,将白庸的布局全部托出,想以此来激发弟子们的正义感,争取支持,从而击碎白庸的阴谋,获得胜利。
他虽然很冲动,但也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明白这时候用刀比武已经毫无意义,这场胜负决定于场外因素,哪怕你击败对手,也会因为使用禁药而被判落败,同理,就算他被白庸打败,只要将诱使对手服下禁药的罪名落实,一样能胜利。
这场战斗,武力已无足轻重,无法左右胜负。
对于洛红尘而言,难处在于他没有证据,而自己服食禁药却是不争的事实,加上作为裁判的算师叔极可能会偏向对方。而他的优势在于,弟子们已经习惯性认定白庸会耍诈,所以相信的可能性非常大,从而影响算师叔。
有时候,就算没有证据一样能令人信服,众口铄金,三人成虎,都是一样道理。
相比下,白庸则是毫无动作,静静待在一边,脸上带着趣味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洛红尘口若悬河的“演讲”。
“白庸居然这么狠毒,这也太阴险了吧,这种行为怎么能被允许?一旦开了先河,日后弟子说不定都会下毒了。”
“下毒归下毒,禁药归禁药,这是两码事,不能一概而论,门规中虽说不能下毒药,可没说不能用补药,禁药本身就是一种补药,激发人体潜力,最多累上两天,对人体有益无害。”
“话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也赞同使用计谋,支持白师弟战斗风格,可也要是光明正大的兵家计谋,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