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庸随口答道:“叫我用阴谋诡计夺得玄门论武的榜首。”
“咦,这种事情因为让身为亲传弟子的我来干才对吧!”
“你是认真说出这句话的吗?那实在太恐怖了。”白庸摇了摇头,无自知之明也就罢了,自我良好到这种地步算是少见了,“咦,雪儿,你把鱼丸炸焦了。”
“啊,对不起,今天烧的东西有点多,没把握好火候,和我的没炸焦的交换吧。”
“不用了,你盘里的鱼丸更黑。”
“对不起,用其他的菜代替一下吧。”
过了一会,当白庸吃完晚餐,白如雪也完成了缝补的任务。
“呼好了,这下怎样?哥哥。”
“你觉得我能分别针线活的好坏吗?你的话一定没问题啦。”
“啊,嗯,谢谢。”白如雪腼腆的笑了笑,然后看到空着的两个杯子,“啊,茶。”
她稍稍收拾了下桌面,然后向早已准备好茶叶的杯子里注入开心,反复三遍调出香味后递给白庸,接着开始自己迟来的晚餐。
快速发泄完闷气的张小茹回到石桌旁,看着白氏兄妹的行动问:“虽然很早就有这样的疑问了,所谓兄妹,就是这样的上下级关系吗?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上官婵摊手道:“一样米养百样人,谁规定兄妹就不能是这个样子呢?想起来,你不也有兄弟,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张小茹沮丧道:“我六岁的时候就被收为弟子,之后长期住在玄宗,对兄长的记忆模模糊糊的。现在偶尔回家,他们也会因为我玄宗弟子的身份敬而远之,搞得像外人一样,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又抬头看了看白如雪,摇头道:“可如果作为妹妹人就要像雪儿那样,那我还是宁可不要。雪儿呀,你老是被白庸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从来不觉得这样不公平吗?做饭缝衣沏茶端水忙前忙后炸焦了还要被抱怨,在大家用完饭之前、自己一口都没吃呜哦!这么一举例,还真觉得非常的过分!喂喂,白庸你不觉得内疚吗?”
白庸瞥了一眼,道:“害她忙前忙后,一口饭也没吃的罪人当中,就有你的一份。”
张小茹干笑几声:“哈哈,这种旁枝末节就不要在意了。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白庸抓住了,大胆说出来,师姨替你做主哦。”
白如雪歪着脑袋想了想:“不会呀,能够帮到哥哥,我觉得很开心。”
“呜哇~白庸这小子有什么好,别老想着他,也稍微替自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