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正翘首以待呢。”
穆若愚没有听出其中调侃之意,反而向四周抱拳道:“哦,那个真是对不住,让各位久等。”
白庸传音入密:“擦一下口水。”
“哦。”穆若愚用袖子抹了抹嘴巴,结果这傻傻的动作又引来一阵窃笑。
“禀告掌教,这答案我知道,但不能说,一说就不知道了。”
座下不少弟子再次偷笑。
“这木鱼又犯傻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非得死要面子。”
宗守玄摇摇头,不予评价,接着问最后一人。
“臧森罗,你神游物外至斯,又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就怕掌教听了不高兴。”臧森罗懒洋洋的站起身,没有一丝被当场揭穿的慌张和羞愧,面无表情的拱手回答。
宗守玄摆手道:“哈,先灌预防药了,但说无妨。”
得到允许,于是臧森罗抬起手,以大拇指指向自己开口说:“我是道。”
然后再用食指指向掌教,说出惊人的言语。
“你不是道。”
“”
全场先是一阵寂静,猛然间如火山爆发!
“大胆!”
“无礼!”
“放肆!”
场上一片喝骂之声,一名又一名弟子站起来,厉声指责臧森罗对掌教的冒犯之言。
这并非故意讨好的谄媚,而是掌教在众弟子心中威望极高,因此行事风格温和,受人欢迎。所以臧森罗的话可谓是犯了众怒,自然人人喊打。
白庸也笑嘻嘻的落井下石:“拾人牙慧,你小子抄袭我。”
“诶~这怎么能说是抄袭呢?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叫借鉴,是借鉴!谢谢。”
臧森罗对其余弟子的批评充耳不闻,惟独回答了白庸的话,而恰恰是这幅不目无余子的嚣张态度,更激起他们的愤怒。
几名弟子正要请掌教降下责罚,谁知宗守玄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之洪亮,盖压全场,于是所有谩骂的弟子也渐渐安静下来,静等掌教的决定。
“有趣有趣,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讲玄堂内只论真理,不讲辈分。玄宗的未来终究是要靠你们年轻一辈来发扬光大。穆若愚可评为中等,白庸与臧森罗皆为优,此番议题到此为止,下课。”
随着一句下课,宗守玄身影化光而去,余下弟子再无顾忌,议论纷纷。有的为成绩唉声叹气,有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