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嗯。”
江织逗她:“也不能扯破了,大伯母说,扯破了就是要离婚的意思。”
周徐纺被离婚两个字吓了一跳,赶紧把婚书折好,装进木箱子里,用撑簧锁锁好,再搬到床底下去。
一整套动作很利索。
她还是不太放心:“江织,买个保险箱吧。”
这姑娘,没故意哄人,不过他真被她哄得有点飘飘忽忽了,浑身都舒坦,他拉着她一起倒在了床上:“好,明天给你买。”他翻了个身,一只手撑着,趴在她上面,“周徐纺,我们订婚了。”
“嗯。”
江织把脸凑近:“要不要跟我洞房?”
她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
江织伸手关了房间的吸顶灯,只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我教你。”
这两日,财经板块的新闻基本都被江家独占了,媒体曝光了江家二房公款行贿一事,用词非常犀利,直指世家背后的腐败与黑暗。
满城风雨,舆论把江维礼推上了风口浪尖。
许九如几乎找遍了所有能找的人,登门拜访或是电话联络,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各式各样的推辞,借口层出不穷。
“江老夫人,您儿媳把证据都交出来,我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没办法让整个检察院都闭嘴。”
这一位,曾经在孙子周岁宴上,收了江家一张金卡。
“不是我不想帮,是实在爱莫能助。”
这一位,儿子撞死了人,是江家的医院帮忙收拾了残局。
“我也自顾不暇,检察院的人都来请过我好几次了。”
这一位……
“这段时间,还请老夫人您暂时别联系我。”
“您儿媳那边,可要做好工作,别让她再乱说话了。”
“这时候谁出头都会惹上嫌疑,江老夫人,实在不好意思。”
“我还在国外,得下个月才能回去。”
“哪能不接您的电话,刚刚不是手机没在身边嘛。”
“江老夫人,我们厅长还没有回来。”
“副省不在,需要我替您转发吗?”
“……”
一个一个,都对江家避如蛇蝎,全然忘了他们曾经也依附江家的。
许九如重重摔下手机:“看看这些小人嘴脸,平日里一个个都是至交,一出了事,就一个比一个撇得干净。”
江川去把手机捡回来:“这世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