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我买了药,先擦药好不好?”
好不好?
这种千依百顺的语气,真他妈软骨头。
苏卿侯拿出烟,抽了一根出来,目光像毒蛇一样,阴森森地盯着周徐纺。
齐润润民警:“这里不可以抽——”
噌!
他点燃了打火机,咬着烟头,吸了一口。
齐润润:“……”
这都是什么人啊!
“把调解书签了。”苏梨华把调解书扔给苏卿侯,“徐纺,跟我来一下。”
江织立马防备地看向苏梨华。
周徐纺把带来的药放下:“苏先生,我们去外面谈。”
很明显,周徐纺跟这位‘苏先生’不仅认得,还很熟稔。
江织拉着她没松手:“周徐纺。”
“在这等我一下。”
她跟苏梨华出去了。
江织目光紧紧盯着外面,眉头越蹙越紧。
“知道他俩什么关系吗?”苏卿侯眼神幽幽,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狼,看中了猎物,跃跃欲试又胸有成竹,“011就是苏梨华偷出来的。”
江织面无表情:“我不跟狗说话。”
苏卿侯抖了抖指间的烟灰:“你说谁是狗?”
他不冷不热云淡风轻地扔了一句:“谁咬我谁是狗。”
这个江织,嗯,是他见过的所有人里头,最讨厌的。
苏卿侯把烟头按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站起来,抬脚就踹。
江织也不客气,拿了椅子就砸。
咣——
椅子被一脚踹碎了。
齐润润要炸毛了:“飞飞快,拉住他俩!”
张飞飞踌躇,主要是这俩看上去都像狼人,他还是把警棍拿出来吧,对着桌子用力一敲:“警局呢,都给我老实点!”
已经过零点了,警局外面一个路人也没有。
周徐纺皱着眉头,心不在焉。
她听见苏卿侯骂江织了,江织也骂苏卿侯了,她想进去帮江织忙——
“卿侯做事随心所欲,心性被他父亲教歪了,没什么道德底线。”苏梨华嘱咐她,“你以后要多加小心。”
是真没道德底线,不然怎么会连定时炸弹都敢往人身上绑。
“我知道。”周徐纺问他,“你这几年都在帝都吗?”她很久没有见他了。
苏梨华很不爱笑,看上去冷冷冰冰的,像画里的人,尽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