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在哪儿看到云生了?”
“江织的剧组?”
她眼里跃跃欲试的火焰一下子灭了一大半了。
好友在电话里打趣。
她嘴硬:“谁怕他了!”
说完,挂断电话,她起身就冲出去。
胡高管在后面呼唤:“董事长。”
“董事长。”
董事长已经走了。
胡高管叹了一口气,跟家里的老婆打了个电话:“二胎先别生了。”公司要倒闭,他估计会失业,奶粉钱没着落了。
长龄医院,住院部,三栋七楼。
高跟鞋踩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候在门口的男人抬头望去:“苏小姐。”
苏婵背着光走过来:“他起了吗?”
她问小治爷。
男人回:“在洗漱。”
她颔首,略瞧了一眼男人手里的文件袋。
他立马道:“是江家老幺的资料。”
小治爷觉着这人碍眼又可疑,便命人查了他的底细。
“给我吧。”
男人犹豫了一下,递了过去。
苏婵拿着文件袋,推门进去。
浴室有水声,她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这时,包里的手机响了,她起身去一旁接,一时大意,小腿撞到了桌子,桌上的文件袋掉落在地上,A4纸的一角从文件袋里露了出来。
周徐纺……
对了,江织的女朋友是周徐纺,他的底细背景里,就有她。
苏婵原地默了片刻,蹲下,把那张纸抽了出来,放进包里。
咔哒!
浴室的门开了,文件袋已经放好,她端坐着。
苏卿侯穿着浴袍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还挂着条松软的白色毛巾,锁骨半遮半掩。
微微湛蓝的眼睛里水雾未散,柔和了几分戾气,他走到铺了黑色被子的手术台旁,把浴袍脱掉,换上衬衫与长裤。
他皮肤是偏西方人的古铜色,后背有两条很长的伤疤。
苏婵没有回避,目光规矩:“我查到了苏梨华的行踪。”
他转过身去,单手将扣子一颗一颗扣上,另一只手伸到柜子上,拿了烟和打火机,坐下,点了一根。
“别打草惊蛇,我二叔狡猾得很,你就顺着他这条线找,别吓跑了她。”
苏梨华是苏鼎致同父异母的弟弟,比苏卿侯大不了多少,却长了他一辈。
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