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到了地上,挨了结结实实一脚,后背都痛麻了,顿时暴怒:“你谁呀!”
乔南楚指对面温白杨:“她家属。”
光头一听火冒三丈,从地上起来,一脚踩在椅子上:“你他妈——”
他懒得听,抬起脚就踹。
这一脚更狠,光头被踹得撞在了对面的椅子上,肺都要震出来了,死死瞪着罪魁祸首,倒没敢冲上去,虚张声势地大喊:“在警局你就公然施暴,老子要告你!”
“施暴?”乔南楚走过去,把温白杨挡到身后,“谁看见了?”
还不承认!
光头扭头就喊:“警官,他打人!”
警官甲乙丙丁全部抬头看屋顶。
光头:“……”
正懵逼着,胸口又挨了一脚。
光头瘫在地上,直接就不起来了,嗷嗷惨叫。
乔南楚没揍够,把袖子捋起来,刚抬脚就被后面的人拉住了,他回头,小姑娘红着眼对他摇头。
邢副队也看不下去:“乔队,这还是警局呢。”差不多就行,不然也得抓起来!
乔队?!
卧槽,光头无语了,这他妈居然还是个警察,他火大了:“我要告——”
乔南楚回了个头。
光头顿时安静了。
乔南楚跟邢副队打了个招呼,先把温白杨带去了审讯室,问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她用手语,回答:“没有。”
他拉了把椅子,扶她坐下,自己站着,稍稍弯腰:“这里没人,跟你说。”事情的经过他不是很清楚,邢副队在电话里总而言之地就说了两个字——猥亵。
就这两个字,他刚刚想弄死那个家伙。
她在犹豫,低着头闷不做声了很久,才抬头,用手比划着告诉他原委。
“他用那里顶我。”
她红着眼睛,忍着没哭:“我很生气,才用电脑砸了他。”
“可是我打得太重了。”
她快哭了,也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懊恼的。
乔南楚蹲下来,仰头看她:“不重,是他该打。”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没做错。”
她眼睛眨了两下,泪就掉下来了。
她是七月份生的,十八岁生日过了没多久。
到底年纪小,尤其在他面前容易哭,他也不会哄,从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塞她手上:“哭什么?”
她把他塞的那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