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间空出来。”
这语气,万般不愿,却不得不从,像……像勾栏院院里被逼良为娼的小娘子,心里再不甘愿,也都是命。
经纪人听得一头雾水:“啊?”
也不知道大老板哪里来的火气,总之是不太爽:“听明白了?”
“……明白了。”
“把手机给她。”
手机又换了人。
方·贤良淑德·理想手头上有个剧,她饰演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分分钟入戏,拿出了伺候圣上的态度来:“老板,您请吩咐。”
这个精分!
薛宝怡嘴角一勾,笑得很坏:“给我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这人脑袋被门夹了吧?
好吧。
谁让你是金主爸爸呢。
方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有感情地朗诵道:“您就像春天的细雨,滋润万物;像夏天的清风,清爽拂面;像秋天的落日,无限美好;像冬天的薄雪,洁白无瑕。”
像雨像风像日像雪的薛宝怡:“……”
他直接挂了电话。
叮。
一只女流氓的微信过来了。
“儿砸,爸爸晚上不用工作了,九点带你飞自闭城~”
“……”
这个家伙,总有本事,把他弄到原地爆炸。
偏偏,他还觉得跟她浪游戏贼几把爽。
妈的,自虐吗这是?
薛宝怡窝着一肚子火回了包厢,一进去就看见江织在给周徐纺剥蚕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居然在给人剥豆子,还剥得不亦乐乎。
油炸过的蚕豆,周徐纺第一次吃。
豆子壳已经扔了一桌子了,周徐纺前面的小碟子里堆成了小山,江织把一次性手套摘了,给她倒了杯清茶:“好吃吗?”
周徐纺咬得嘎嘣响:“好吃。”
“那我让厨房多弄点,你打包带回去吃。”
“好。”
点了两盘蚕豆却一颗蚕豆都没吃到的阿晚:“都不剥好了再送,差评。”
江织抬头:“滚出去。”
“是。”
他滚了。
他去厨房点蚕豆了。
江织凶完阿晚,桃花眼一转,再看周徐纺,眼里柔光都要溢出来:“我剥完再给你送过去。”
刚坐下的薛宝怡:“……”
受不了了!
这还是江织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