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
他喜欢借别人的手,为非作歹什么的,常有的事。
“你是!”她可坚定了。
江织笑了笑,不纠正她了。
“你微信给我备注的是什么?”他问要紧事儿。
天下最美的美人。
周徐纺不好意思说,就撒谎了:“备注的是你的名字。”
江织不满意:“得改。”现在啊,他就想在周徐纺脑门上贴上‘江织专属’的标签,恨不得向全世界张扬,他处了个姑娘,最好的一个。
幼稚吧。
他承认,他对她,幼稚又怂。
“改什么?”
他想了想:“男朋友江织。”
周徐纺:“……”
她耳朵开始红。
又想了想,他还是觉得不够:“宝贝男朋友江织,先就这么改。”
周徐纺:“……”
肉麻兮兮的……
见她还没答应,江织从床上坐起来,顶着一头抓乱了的头发,有点急躁:“你怎么不说话?”
他根本不等她说话,他就开始患得患失了。
“你是不是不愿意改?”
“你是不是不喜欢你男朋友了?”
周徐纺:“……”
恋爱中的人,不分男女,大多敏感又小气,江织也没能免俗,没得到时,千方百计地谋,得到了,又战战兢兢,怕守不住。
他那一身风骨和气节,都折给她了。
“周徐纺!”
周徐纺答:“改。”她双手举手机,放在上方四十五度,脸上是‘精忠报国’一般的表情,“我改!”
江织脾气不好,是真的。
好哄,也是真的。
他笑了:“我也改。”
他给周徐纺的备注是‘我家小祖宗’,现在改成了‘我女朋友纺宝小祖宗’。
不谈个恋爱,他也不知道,他还能肉麻黏人到这种程度,他觉得这不是他的问题,是周徐纺,是她给他下了蛊。
挂了视频,江织心绪还是平静不下来,他像个傻子一样,爬起来,磨了墨,想给周徐纺画一副画。
最后——
罢了,画得他自己都不认得,有点不忍直视,本想扔了,一想到那是周徐纺,下不去手,把下人喊来,大半夜地让他去弄卷轴,裱装好,把画挂在床头。
下人欲言又止:“小少爷,这是……”他大胆猜测,“这是辟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