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自己的手瞧,心不在焉地说:“把周徐纺叫过来。”
阿晚的好奇心很重:“您叫她来有什么事?”
江织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扔。
“贴膜。”
这手机膜碎了有好一阵子了,阿晚之前提了几次,江织也没说去贴,这会儿午饭都不吃,非得现在贴膜,闹哪样?
谁惯的他!
“周小姐来片场肯定不可能随身带着手机膜,要是您非要现在贴,我去外面给您——”
江织打断了:“林晚晚。”
点名道姓,被拖着的尾音藏了几分明显的危险讯息。
阿晚的正义感从来都会屈服于淫威:“哦,我这就去。”
不到五分钟,阿晚就把周徐纺带进了江织专用的休息室。
“你找我。”她身上穿着方理想的白色羽绒服,显得皮肤更白,帽子也戴着,就露一张巴掌大的脸。
她还是穿黑色更好看。
江织越过她,对阿晚发话:“出去。”
阿晚默不作声地出去了,关上门,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不偷听他就是孙子。
周徐纺站在离江织五米外的地方,不再上前了。
江织坐着,因为天气暖,他气色也不错,就是眼下有青灰,似乎没睡好:“我手机膜碎了。”
说着,他手指指了指桌上的手机。
周徐纺看了一眼,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她就:“哦。”
江织:“……”
又有点喘了,一碰到她,他就没平心静气过,站起来,靠近了她一些,也没靠得太近,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你给我贴。”
是命令的语气没错,可细听,有点忸怩。
周徐纺这才明白他叫她来的目的,原来他是要照顾她生意啊,真是好人,不过:“贴不了,我摆摊的东西都在家里。”
江织眼睫毛扇了几下,像蝶翼,将落不落:“把你手机拿出来。”
虽然不知道他做什么,周徐纺还是很配合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那对蝶翼往上一掀,露出江织那双千娇百媚却不见一丝娘气的桃花眼:“跟我一个型号。”
所以?
所以,他说:“把你的手机膜扒下来,贴我手机上。”
周徐纺:“……”
今天的方理想很奇怪,今天的江织,更奇怪。
周徐纺测过智商,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