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周徐纺的搭档,周徐纺没有听过她的声音,也没有见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是个年轻女孩儿。
“起了吗?”
屏幕的下方弹出三个字,是红色加粗的宋体。
周徐纺拆开了外卖的袋子:“嗯。”
“接了新活儿。”
“我休假。”
周徐纺没抬头,头发刚过耳,刘海有些遮眼,她安静地吃面,吃相极其好,慢条斯理小口小口地吃着。
“这单很好做。”隔了片刻,屏幕里的字又滚动出来,“是女顾客,让我们掳个人,说是她心上人,想玩美女救英雄。”霜降补充,“雇佣金,五十万。”
周徐纺筷子停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垂着,低着头轮廓显得柔和了不少。
过了会儿,屏幕上的海绵宝宝跳了两下,霜降问:“接吗?”
她吃了一口面:“接。”
不伤天害理,不杀人放火,其他的,只要能赚钱,都接。
翌日刚巧十五,月亮很圆,漫天星辰绕着圆月,将整座城市渡了一层淡淡柔和的光,华灯初上,喧嚣又热闹。
装修风雅的会所里,古画绘墙,雕镂空花,沿路的科林斯罗马柱上,摆放着各色花卉,走廊里,有淡淡花香萦绕。
本是应景的花儿,奈何,不逢时。
会所的大堂经理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一一吩咐侍应生:“赶紧的,把玫瑰都给收起来。”
领班闻声过来,不解:“经理,好端端的干嘛突然要把花都收了?”
经理急得眉头直皱,扯了扯领带,用口袋里的方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有个小祖宗要过来,人家闻不得玫瑰花。”
祖宗?
高级会所里,往来都是贵人,领班不知是哪位,询问经理:“谁啊?”
经理蹲下,将地上掉落的玫瑰花瓣拾起:“江家那个祖宗。”
这下,领班知晓了。
敢在帝都江家称祖宗的,就只有一位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江家老幺,说起那位美人……
经理催促:“快点,人已经快到了,手脚都利索点,一朵都不要落下了。”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经理接了个电话,赶忙带了几位副经理跑去电梯口迎人。
叮——
电梯门开,不见其人,先闻其咳嗽声,一阵接一阵,稍稍压抑着。
等电梯门完全打开,修长的人影被走廊的琉璃灯打亮,那人便背光靠着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