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了点头:“害怕,妈妈也会害怕的吧?”
“我也害怕!”覃浪花听懂了,紧紧地抱住了覃小津大腿。
覃小津喃喃说道:“我也害怕。”
一直以来,他都紧闭心门,从未为谁打开过,走进他心里的人,白荷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事不关风与月,他就是那个情痴吧。
他的确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他和全天下庸俗的男人们一样,也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想看一看自己的血脉延续在另一个生命身上是什么样子。
他想知道自己与爱的人结出的爱情的结晶是什么样子。
但是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失去白荷,和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非要他选一样,他选白荷。
注定他不能有自己的孩子的话,那这是天意,是命运,他也只能坦然接受。
只是覃小津不懂,白荷内心的骄傲与清高。
即便他可以放下,可以假装不在意,白荷却不能。
不能生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他们之间的爱情就有缺憾,她就不能坦然接受他的爱,他越爱她,她在他的爱里就越觉得亏欠。
她不想把自己置于那样的境地里,宁可放手。
对白荷来说,爱不能是一件沉重的事,爱就应该是甜蜜的、完美的、幸福的,打了折扣的,都不能称之为爱。
对于覃小津来说,分开才是更大的遗憾啊。
覃小津蹲身,将两个孩子揽在怀里,心里叹气,等白荷回来,他要好好和他谈一次。
但是白荷,迟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