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挺拔,身高有一米八二,体态匀称,面貌虽然不是特别俊秀,却充满了阳刚之气。
一身青色士子儒服长衫,外面披了件大氅,腰间悬剑,缓缓走出了学堂门口。
此刻学堂外已经是数百位学生纷涌而至。
从前年到现在,他教授的学生已经达到了上千位之多,常驻的也有一百多名,年龄从大到小,有些二十多岁,有些只有八九岁,俱都出自他的门下。
每一人他都叫得出名字,他们的面貌,性格,学问水平,甚至家庭情况,沉晨都了如指掌,关心入微。
其中就有很多家境非常贫困的学生,受到过沉晨的资助。
每个人都对他充满了感激。
站在门口最前面的学生有六个,分别是谢晖、张黎、胡沔、霍漾、吴当、吴涛,他们来得最早,当初在建安二年,沉晨第一次在眭亭的时候,开学时有四十多个学生。
但因为种种原因,四十多个学生来的来,走的走,都陆陆续续离开。特别是在沉晨参与了官渡之战后,消失了一年多的时间,学生们基本都走光了。
唯有这六个人,依旧每天前往学堂,即便学堂里只有王延这个学问一般的乡里教书先生,也时常会与他一起研习沉晨留下的书籍。
正因如此,这六人成为了沉晨门下最核心的六人,其余弟子以他们六人为师兄,称之为沉门六贤。
至于最近四年新招的学生,冒头者亦有数十人之多,都是学问颇佳之辈。
此刻众人站在门口。
沉晨笑着说道:“今日我已说过,暂时停办学业,诸子当归家研习,怎么还在这里?”
谢晖上说道:“师君,今岁又要离去了吗?”
“是啊。”
沉晨微笑地看着他道:“世道不宁,天下不净,为师亦要去守护着苍生了。”
谢晖走到沉晨面前,向他拱手说道:“师君要践行“知行合一”,但学生们也想践行此道,所以想跟着师君一起去。”
“不可。”
沉晨摇摇头道:“我此去要去战场,性命攸关,岂是儿戏?”
谢晖就说道:“师君说过,人之信为天地之本,若无信则无人性,因为没有信誉的人,敢于做出任何突破人良知道德的事情。我亦常言要为国效力,师君也常道应该知行合一,我欲践行誓言,践行信义,难道师君也要阻止我吗?”
沉晨大笑道:“你呀,好得不学尽学些巧辩。”
说起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