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这是你的垂死挣扎吗?”半藏眼睛里利芒闪过,他手掌紧紧的扼住猿飞的喉咙,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足以终结猿飞的生命,可是团藏犹豫了好几次,迟迟下不去手。
木叶两个最高层人员,猿飞日斩躺在手术台上,已是回光返照的状态了,他用颤抖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团藏的喉咙。
而团藏的身体在二次忍战中遭遇重创,是个半残废,他的手也是在颤抖着抓着猿飞的喉咙。
两个早已头发花白,年龄加起来有近一半岁的忍者,他们曾经还是亲密无间的同伴,以这样的当式来告别,尽是凄凉。
“水门夫妇拼上了性命才保护住了小鸣人,水门已经为保护村子牺牲了,我决不允许你杀害他的遗孤。”猿飞很想就此一下捏死团藏,可他的状态已经太差了,力量不足以摆平团藏。
“猿飞,你竟然想杀掉我?”团藏眼神很复杂,他心中怒意勃发,“扉间老师不认同我,为什么你也是?!”
“我只是想以自己的方法保护村子而已,为什么你认为我是错的?!”团藏厉声质问着。
“团藏,你弄错了一件事,”猿飞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中,满是失望,“一直以来,你都把忍者当成杀戮工具来看待,你如此看待你的部下,你的族人,甚至你自己。”
“你错了,忍者并不是工具,忍者存在意义也并不是杀戮,而是守护。”
“团藏,培养杀戮机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是忍者,需要把意志自始至终的贯穿下去……”
“咳……”
说了,一声剧烈的咳声,暗褐色的鲜血从猿飞口中咳出,颜色异常的血液咳出后,猿飞因为注射了大量激素后泛红的脸色,突然开始极速逝去光泽,变得晦暗无比。
“猿飞!”团藏立刻紧张了起来,他的手不由得紧了一下。
“团藏……”猿飞失去焦点的眼睛瞳孔开始放大,浑浊的热泪从他眼睛里流出,他用极其虚弱的声音祈求着,“求你了,放过那孩子。”
“求你了……”
团藏内心颤抖了下,两人的较量由来已久,自少年时代,团藏就想有一天完全超越猿飞,猿飞可是丝毫不服输的家伙,也从没有向任何人祈求过什么了。
“求你了……”
“求你了……团藏……”
……
猿飞日斩在逝去之际,他不停的呢喃着这句话。
团藏呆呆地看着猿飞,猿飞扼住自己喉咙那只手,如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