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着人来骂娘了,这要是媳妇娶进门了我哪里还有地方站啊。”
“我辛苦了一辈子,把他从小带到大,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好吃的好用的都给他,就连咱们以前住的屋子都还是和你成亲的时候起的土砖屋子一住就是几十年,但为了他娶媳妇的事情,我们一家省吃俭用,到处借钱,硬是给盖了上了好屋子,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他却是为了那样一个女人来骂我,这让我日子还怎么过啊。”
菲儿和枝儿几个丫头被陈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愣了一会,她们看人如此撒泼倒是看的多了,不说别人,就余氏都经常来这一套的,但钱氏如此还是第一回看见。
几人回过神来后,夏菲儿几人连忙过来扶钱氏,但钱氏却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还哭的极其伤心,众人没法子也扶不动,只好朝夏顺贵看去。
夏顺贵大概这阵子在家里也被这母子为这事情吵的多了,这会看钱氏这样闹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只是烦躁的揉了揉额头,一脸无奈的说:“孩子他娘,要不就算了吧,他要娶就让他娶,大不了等他娶媳妇之后咱们就分家,你们两老是这样闹也不是法子,这三天两头的也被人笑话,再说你看大哥一家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弄的人都不得安生。”
听夏顺贵说起夏富贵,钱氏连忙往夏富贵看去,然后抽抽噎噎的朝夏富贵哭起来,说来说去还不是说大郎多没良心,那个叫之桃的姑娘如何不能娶之类的。
夏富贵也不知道咋回事,平时并不太喜欢帮人说公道话的人在听了钱氏的哭诉之后,突然看着大郎义正言辞的说了起来:“大郎,你要晓得在这个世上最不会害你的就是你的爹娘,爹娘不管咋样都是想你以后的日子能过好,既然你娘这么看不得那姑娘,你就寻别的姑娘娶了就是,你又不是娶不到媳妇,何必要在一颗树上吊死呢。”
夏富贵说完这番话后,还若有似无的扫了夏菲儿一眼,夏菲儿当即就反应过来,这夏富贵名义上是在跟大郎说教,实际上却是在提醒她,看来她去找夏铁柱的事情锝快些提上日程了,不然也许下次坐在地上哭喊的就是夏富贵了。
听着夏富贵这么说,方才还在犹豫的夏顺贵好似一下子下定决心,他看着大郎语气坚决的说:“大郎,连你大伯都这么说,那就按你娘说的,以后那啥叫之桃的事情你别想了,让你娘另外给你找人。”
“我看前几日你姥姥说的那姑娘不错,干脆就定下那个姑娘,明儿家里准备准备,后日咱们就定亲,正好这两日你大伯让他们也在家,就把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