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給了那对夫妻,接着等那夫妻走了。事情了了之后,高氏几人也没守着了。后来一直也没看到她,而且屋子那边也没什么响动,大概什么时候走了,他们都没发现。
总之不管怎样,钱交了給人家就是好事,这件事情也算是了了,几家人都松了口气,坐在院里聊着今天的事情。
高氏看事情终于了结,夏顺贵的火气也消了,这才在一旁开口劝着钱氏说:“小玉啊,这次的事情咱们就当受个教训,以后这种事情千万别做了,在外头也不要想着贪人家的小便宜,这次好在那两口子也是讲理的人,万一人若是真带走了四郎,你下半辈子就是再后悔都没用了。”
钱氏这次也真是怕了,而且今儿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也让她心里交瘁,她坐在椅子上靠在墙边,有气无力的点头:“二嫂,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其实我收人家的银子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当时就是觉着要是有了这十两银子,家里能做好些事情,也不用担心今年过冬的事情,而且刚娘有句话说到了我的心坎上,我家四郎如是去了别人家,肯定日子能过的好些,不像跟着我们这些穷爹娘,这病了都没钱給他抓药,如今还在发烧呢。”
高氏听罢,看着钱氏点了点头,她和钱氏做了这么多年妯娌,哪里会不了解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况且都是做娘的,又怎么会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呢,她叹了口气,不忍心再说钱氏,只是轻声问到:“四郎身子不好的事情,怎么没听你们提起过呢,三叔这几天时常和他二哥在大哥那边做事情,也没听他提起过啊?”
钱氏怯怯的看了一旁的夏顺贵一眼,回到:“是四郎他爹不让我说的,说是你和大哥家也困难,不好再去給你们添负担。”
夏顺贵听罢,看了高氏一眼,叹了口气:“是啊,大哥,二哥,二嫂,这些年我们几家过的怎么样,我们心里都是清楚的,家里孩子都多,一年的收成又只有那么些,以往年总要二哥接济我和大哥,但二哥家里也总要过日子的,怎么还好去什么事情都跟你们说呢。”
顿了下,夏顺贵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几丝苦涩的笑容接着说:“本是不想給你们添事情,哪知道这会添的更加多,如今欠下你们这多银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还得清。不过大哥,二哥,这钱我怎么都会还上的,我明日之后就把家里就丢给大郎和孩他娘,我出去找活干,看能不能在过冬之前把钱早些給你们还上。”
其实夏顺贵是什么样的情景,大家都是知道的,如果他们家里能存的下钱,钱氏就不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