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温和善良,不喜打斗,更不喜杀戮,出招时下意识的收了凶险杀招。
如此一来,反而更像是剑舞,更加贴合原本的意境。
舞蹈是用来欣赏的。
吕云澄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笑眯眯的欣赏无双的剑舞。
无双剑舞没有公孙剑舞冷艳恢弘、气象万千,但那种温柔恬静,更能给人一种心头朱砂痣的感觉。
或许是和这套剑法太过契合,无双只看了一遍,便记住了三十余招,只有几招杀招用不出来。
“吕公子,我这剑法用的……还可以吧?”
“还行,不过少了六七分杀气,无双,我知道你不喜欢杀人,但剑者凶器,再怎么藏,也是藏不住的,不如顺其自然。”
说着,吕云澄从无双手中拿过辟水剑,再次演练了一遍辟水剑法。
无双若有所思,接过宝剑,同样演练了一遍。
两人一教一学,到了中午的时候,无双已经把四十一招剑法尽数记下。
辟水剑法有很多扭腰踢腿的动作,以无双的体力,练了一上午剑,也感觉到了疲惫。
吕云澄倒是没压榨劳动力,午饭是仆役做的,还给了她“午休时间”。
……
白展堂到了吕府门外,没从大门进去,而是拐了个弯,从后院翻墙进去,悄悄去找无双。
无双从小就比较老实,受了欺负喜欢一个人抗,白展堂很担心,自家师妹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说来也巧,白展堂到的时候,正赶上无双午睡醒来,蓬着头发出来打洗脸水。
由于练剑带来的腰腿酸痛,无双走路有些不正常。
白展堂越看越觉得后悔,心说自己为何被猪油蒙了心,用这种方法试探吕云澄。
这下好了,吕云澄这个混账,一天不到,就露出了真面目。
刚要说什么,无双见到了他,笑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白展堂试探着问道:“无双啊,吕云澄有没有逼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无双不明所以,小声道:“如果非要说,倒是也有。”
白展堂继续试探:“你这腰腿就是因这事而成这样的?”
无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嗯,累了我一上午,午饭都是丫鬟做的。”
“你们白天就……”
“对啊……”
话未说完,白展堂高声怒吼道:“吕云澄你个衣冠禽兽,我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