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约束做什么魂使。汤隆兄弟,你要跟我喝酒呢,我这儿有好酒好肉招待,但是做人魂使的事情,就别再提了。”
汤隆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说,笑了笑道:“你别拒绝的这么快,我这个主公,跟普通的魂修不一样。他对咱们这些魂使,并不是高高在上想怎么驱使就怎么驱使。他视我们如手足,甚至在遇到了危险的时候,他宁肯自己负伤,也不愿意让我们这些魂使做炮灰。”
“喔?”时迁眉头一挑。
他之所以不愿意做魂使,一方面是因为他自由自在惯了,另外一方面则是他见过很多魂修对待魂使如同是对待奴隶。
惊讶归惊讶,但他并不怀疑汤隆说的话。毕竟是一世兄弟,汤隆是断然不可能在这种重要的事情上面撒谎骗他。
见时迁的态度出现了松动,汤隆趁热打铁,又说道:“你要是能够做主公的魂使,那我们以后就能够天天在一起把酒言欢,岂不是快哉、乐哉?哎,对了,那个困扰你多年的绞肠痧,现在还有犯吗?”
时迁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让我痛不欲生。”
当年,时迁就是因为绞肠痧发作而亡。本以为死了就是解脱,却没想到,在他死后,绞肠痧的毛病居然也跟着一块儿保留了下来。每个十天半月就会发作,让他重新经历一次临死前的痛苦。
汤隆抬手一指林阳:“我这个主公,可是一位杏林国手。不但能治人,同样也能医鬼。你要是做了他的魂使,他必然会帮你治好绞肠痧,让你不再遭受病痛的折磨。”
“喔?”时迁心头一动,望向林阳。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林阳居然在这个时候摇起了头来。
时迁愕然一愣,汤隆也是一呆,不明白林阳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林阳就解开了他们心中的疑惑:“汤隆,你错了。不管时迁愿不愿意做我的魂使,我都会尽全力帮他治好绞肠痧的!他愿意做我的魂使,是我的荣幸。要是不愿意,那也只能遗憾。但是,我们不能够用治病这件事情来要挟他。”
“主公教训的对,刚才的确是我说错话了。”汤隆笑了起来。
正是因为林阳的这种态度,让汤隆彻底被折服。要不然,他虽然是做了林阳的魂使,却也不会帮着林阳介绍自己的兄弟。
说实话,当初他做林阳的魂使,只是为了还讹兽一份人情。但是在这么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却发现,做林阳的魂使,似乎不是还讹兽人情,而是又欠了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