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陶琚就不好再往下续,他觉得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虚伪了,咬了咬牙,还是更坦诚地交流,“势力我明白,可为什么是战绩?”
“战绩嘛,不就是看你之前做过什么事儿,能不能对他产生理论上的威胁。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将你的个人战力,转化为能够让对面感觉到恐怖和威胁的力量,让他‘安排’你的时候,不自觉就会有所顾虑,行为也会扭曲。”
帕瓦倒是摆出了好为人师的架势,说着似是而非的道理,还拿自己做例子:“之前我在东七二五区混,在你们这儿也差了一些。虽然经过昨天晚上那档子事儿,有了点名气,地还不够分量,所以我今天又专门做了点事儿,补强一下。”
“啊?”
陶琚一怔的空儿,就看到帕瓦伸脚后勾,好像是踢足球一样,一个非常漂亮的拉球上挑。然后,鼻端血腥大盛,一个不规则的球形他们两个人中间升腾上来,在陶琚的眼前打转,展现出其狰狞恐惧的面容。
我草!
陶琚下意识后仰,又往后退,但这时候,那恐惧扭曲的脸面模样也已经刻印在他瞳孔深处,并经过意识的自动修正还原,帮助他辨认出,这颗狰狞头颅的主人:
“宋蓬!”
伍嗣恭的那位贴身保镖,曾假扮伍嗣恭与唐立对峙,而今天凌晨,几乎就将他和母亲埋葬在“橘宫”。
现在,他死了,身首分离,成为了帕瓦的“战绩”。
这时候陶琚终于知道,之前隐约感觉到的血腥气从何而来。
宋蓬的头颅又落下去,砸在地面上,滚了两滚。
陶琚打了个寒战,不自觉说起废话:“你杀了他……”
帕瓦对他露出了微笑:“还有伍嗣恭和巴姆比。”
这一刻,陶琚真的大脑爆炸:“你疯了!”
“听我说完,我只是潜入医院,拔了他们的管子。像他们这种安保和护理水准,应该不至于死掉……运气好的话,但威胁感应该是有了。”帕瓦说着,又表示出对陶琚反应的不满,“喂,我在给你出气啊搭档,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刚刚那一声尖叫过后,陶琚肺部和喉咙都好像失能了,嘴巴开合好几轮,终于勉强聚气,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声音:
“我是说,这个做法是不是太、太糙了?”
帕瓦闻言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完全没搞懂,你的位置?”
“我……”
帕瓦伸手,拍陶琚的肩膀:“小崽子,如果你真的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