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相比,酒水确实索然无味。
“比我还小十岁……是天赋呢,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管怎么说,看上去都很好吃的样子。”
她的牙齿划过酒液,又在涂成浅紫sè的唇瓣上摩擦,慢慢地磨出血来。不觉得疼痛,笑容反而愈发妖艳。
不过下一秒,确认了飞行器的指向,她又翻了个白眼,起身大步走进驾驶舱:“这是带我上杆子去找死吗?麻烦错个角度……怎么可能再去天照神庭,夏城!谢谢。
“话说你油够吧?跨城飞行器注册事由?探亲啊!我亲姐在那儿来着,嗯,有个便宜师傅也在。”
飞行器与低空掠过的战机擦肩而过,去夏城,也需要从阪城上空飞过去的。还有几分理智的驾驶员绕开了北山湖,问题是,在某些人眼中,所谓的“绕”也并无意义。
墨拉就能够清晰感觉到,当飞行器穿过阪城上空那虚空裂痕和强光也无法彻底撕破的厚重云层时,她的形神结构分明有一种奇妙的穿透感。
墨拉保持微笑,这个感觉也很快消失不见,且再无下文。当然,也有可能是进入到她尚无法触及的层面。
她没有多计较这个,只将杯中残酒一口饮尽:“很绅士呢……可口男孩儿。”
阪城那边的情况细节,特别是超凡种层面的,何阅音和田邦远在数千公里之外,实在很难掌握。但不管怎么说,随着那架飞行器穿过阪城上空,向旧大陆方向而去,最艰难、最复杂的时段应该已经过去了。
天照神庭方向,北山湖方向,都没有后续,彼此又进入了一个貌似默契的缄默状态。
脆弱,但给人以麻醉式的安全感。
何阅音的眉头稍稍舒展,又因当下形象有些狼狈,便道:“我去处理一下。”
田邦顺口道:“我又不介意。”
何阅音毫无反应,径直离开。田邦耸耸肩,目光扫过实景图像。阪城这边已经没有意义,站在世界最顶端的这几位,一边偷老营,一边报复之,思路清晰,结果含糊又勉强可以接受,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再爆发的诱因……
大概吧。
毕竟超凡种那个层面的变化,就算是摆在眼前,基本上也看不懂。
相比之下,他还是对追根溯源更感兴趣一些。问题是,他在陆军体系地位较高,在自成一派的空天军那边,就没什么牌面了。头顶上的祥云平台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听说了点儿风声,具体的情况全不知晓……他就朝着何阅音的背影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