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一系列的举措后,再想到央金复辟,哪里还不明白,月氏的变故,背后一定有魏老的影子。
睁开眼睛,白衍目光从柴身上移开,看向一旁的业。
“回大良造!魏老此前,让业领兵,进攻匈奴,实则都是每当匈奴与月氏轧木嚓交战不利,方才前去……”
业也有些心虚,听到白衍的询问,拱手说道,不敢与白衍对视。
业在这件事情上,参与的程度,不比柴少,若柴负责瞒报,那么囤积下来的私兵,都是在业麾下随军出塞。
眼下白衍询问,业自然不会隐瞒白衍。
对于业而言,做这样的事情也是第一次,说不害怕是假,毕竟若是传出去,为人所知,业比任何人都明白,日后会自己面临什么下场。
可对于有过救命之恩的白衍,业听到魏老的诉说后,最终还是没有犹豫,便答应下来。
业没读过什么古代竹帛,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可魏老的话十分清楚,日后无论白衍立下多大的军功,在秦国地位多高,实权,才是白衍立身之本。
没有实权,如商鞅、魏冉仕秦封侯之辈,最终都难逃一死,白衍唯有中原以北的兵权,方才能镇守北疆而不乱,存身秦国庙堂而不倒,只要白衍不死,所有铁骑、边骑,所有北疆驻军,都会人心所向,如此一来,北边之患,虽有其威,却无其实。
反之,白衍不在,北疆人心不稳,秦国朝堂任何秦将,在北疆都无丝毫威望,更别说与白衍的威望媲美。
让一个毫无威望之人驻守雁门,如此方才是真的大患,这对所有郡县官员、士族、百姓、甚至是军中的伍卒,皆是如此。
故而当趁着秦国吞并天下之际,忙于交战,各地郡县不稳,难以顾忌之时,藏驻军士伍,养北患之威。
北边有患,方才吞并天下疆域的秦国朝堂,面对各地郡县的动乱不稳,安抚之际,无论如何都定然想要北边安定,如此,白衍就不会离开北疆,更不会失去北疆兵权,而有北疆之患在,不仅仅是秦国朝堂需要白衍在北疆驻守,就是北疆各地郡县,无数士族、百姓、商贾,官员,皆是如此。
“除去你们二人之外,可还有何人,参与此事?”
白衍听到业把整个经过,完整无误的交代出来,缓缓起身,皱眉问道。
“还有杨老!以及甘泗……”
柴听到白衍的询问,看着身旁这个在塞外,杀得草原各个部落闻风丧胆的业,此刻低着头的模样。
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