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在故土素有名望,然而时至今日,被抓的被抓,逃亡的逃亡,一些人甚至只能躲藏在山里苟活。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国的律令,严苛的法令。
这让他们如何能喜欢秦国,喜欢秦王嬴政。
“看来武烈君在秦国,逢得贤君啊!”
吕公轻声说道,随后叹息一声。
从渡河后,一路交谈来到府邸这里,接触许久,察觉到白衍平易近人,并无恶意,吕公方才放下心中戒备。
“承天厚恩,能遇吾王!”
白衍说道,对于吕公的任何夸赞,言语中,都饱含感激嬴政之心,把功劳都归功于苍天与嬴政。
白衍虽然年轻,但早已经深知,好话没有传出去没事,但若是生性傲慢,目无君上的言论,不小心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告知君王,心性再好的君王,也会不由得心生隔阂。
为朝堂之上,当如履薄冰,方得善终!这个道理,白衍一直都记在心里,这也是为何白衍无论立下什么功劳,在朝堂上对于那些辱骂他的人,像蔡朝之流,白衍从未想过私底下去报复。
有时候朝堂上,有一些水火不容的人,反而是件好事。
有谁能比仇视自己的人,更知道自己哪里有过错,哪里言语不当,反而若是没有人监督自己的作为,稍有疏忽大意,最终酿成大错,这种情况别说春秋时期,就是后世也有无数人,也因此而身败名裂,甚至身死绝后。
眼下。
听着吕公之言,听着吕公话里有话,用贤君来形容嬴政,随后又特地提及他与秦国,这隐藏的意思,无非是暗指他白衍是齐人。
想到这里,白衍略微思索,随后便顺着屋檐,看向院子内上方的天空。
“少时,白衍曾于窗前视天,疑惑屋内之景,为何不如屋外所见。”
白衍来到正堂大门前,停下脚步,随后看向吕公。
“白衍曾有不解,家母解惑,言之房屋遮目!年长些,白衍再问,齐与诸国之不同,逢得一商贾笑言解惑,无异,皆在浩瀚苍天之下!白衍复问,诸国无异,何来诸国之分?商贾不言!”
白衍在吕公等人注视中,说完之后,便露出少许笑意,转头看向屋檐外的天空。
“昔日项国被灭,后称楚人,中山国被灭,后称赵人,郑国被灭,后称韩人,鲁国被灭,自称魏人、齐人……”
白衍负手而立,眉头微皱,目光凝视着天空:“白衍想看看,天下百姓,共在一片苍天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