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看守房门的几个男子中,为首的男子看到白衍,当注意到白衍肩膀被少许雨水打湿,眉头微皱,但随即仍旧笑吟吟的上前,恭恭敬敬给白衍辑礼。
五百钱,单是这价钱,估计就能吓住无数人。
白衍从怀中掏出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布裹,交给眼前的男子。
“第一次来!”
白衍解释道。
既然这些男子看守大门,白衍不说,他们也知道面生,故而白衍选择坦坦荡荡的说道。
“君子,里面一楼玩乐,二楼曲乐,三楼有雅间,里面有侍女,君子不懂之处,尽可询问,或来此,寻吾等皆可!”
收钱的守门男子,对着白衍笑道,打礼之后,请白衍入内。
“君子若是一人,二楼有专门的女奴,君子或可前去一看!”
男子说道。
白衍点点头,拱手还礼,感激一番后,便朝着里面走去。
这地方不能带扈从,故而牤进不来,不过白衍也不担心,在这里,没人会注意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已经放在赌博上,没有诸国之分,只有贫富之差。
“咬它!快咬它!哎~!晦气!”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一脸懊恼的看着地上的斗圈,在其身后,还有两名姿色貌美的女子,为其揉肩。
“那昭高又输了!回去怕不是又免不了一顿训斥。”
“可不是,这段时间那昭高都是输,而且每日输的钱财,也越来越多。”
少年懊恼的声音瞬间吸引不少人望去,自然引得不少人议论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一幕。
事不关己,看热闹,这是自古以来,绝大多数人都改变不了的毛病,毕竟也不需要改。
想那年少的昭高,是自己来到这里赌输的,又能怨得了谁。
“吕奇,那昭高都欠你多少钱了!怕是不下三百金了吧!”
一名二十多岁的士族子弟看到远处昭告的模样后,转头笑着拍了拍身旁吕奇的肩膀。
“去去去!”
吕奇低着头,感觉到身旁荆柘那幸灾乐祸的语气,没好气的让其拿开手。
此刻吕奇心里才忍不住暗骂一声晦气。
若非颍川、洛阴那里有源源不断的钱财补给过来,吕奇家当都要被昭高那小子给掏空,一想到昭高是居巢城城令昭闽之子,十分得宠,不好拒绝借钱不说,还不好去讨要钱财。
“吕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