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所有赵卒都十分忌讳被染病。
加上吴芸哭得是情真意切,丝毫不是作假,最后甚至不需要白衍行贿,赵卒便催促白衍二人赶紧离开,生怕被传染。
离开城邑后。
白衍没有停下拖车,而是继续前行,直到半个时辰之后,业三人方才相继骑着马,追上来。
而白衍这个方法显然起到很大的作用。
接下来三天的路程,白衍与吴芸都没有看到有赵卒追上来。
三日后。
伴随着提心吊胆的赶路,当亲眼看到邯郸巨大的城墙时,吴芸心中终于松口气。
终于来到邯郸!
想到这里,吴芸转过头,看向身旁坐着驾马的少年。
一路上,她是真的庆幸,还好有年纪轻轻的徐子霄。
若非是徐子霄,她与亲弟当初就算逃出村子,也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离开后面那座城池。
但同样的,她对于这个年纪轻轻的徐子霄,心中也满是复杂。
因为除了她良人之外,这徐子霄是第一个碰她身体的人,而且还是就在她良人死后不久。
这如何能让她忘记,如何能平静的对待这少年。
“邯郸!”
白衍驾着拖车,看着远处那座曾经让秦国攻打三年,都没有攻打下来的城池,走了那么久的路,总算是来到赵国邯郸。
赵国虽有战事,但此刻远远看去,能看到城门处无数小人影排队进入城门。
“你真不与我一同入城?”
白衍转过头,看向吴芸。
吴芸听着白衍的话,看向邯郸城那人来人往的城门。
“不了!”
吴芸看了吴高一眼,对着白衍摇了摇头。
只要抵达城门,她就不担心还会有什么危险。
“好!”
白衍见状,点点头,轻轻挥动马绳。
许久后。
白衍驾驭着木拖车,缓缓从平野上,一直来到邯郸那巨大的城门下。
“站住!”
赵卒方才见到白衍一行人,便面露警惕起来,因为谁都能看到,白衍一行人之中,那木车上,赫然躺着一个人。
白衍转过头,看向吴芸。
吴芸曾经说过,只要来到城门,就不必担心其他事情。
“放心!”
吴芸见到白衍的目光,从衣物内取出一快绸布,走下马车,交给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