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小声的对着白衍说一句。
随后在溪诚惶诚恐的注视下,白衍看向溪。
“将军,溪不敢!”
溪连忙摇头,白衍是秦国将军,她一个侍女,怎敢让白衍搀扶上马车。
“无妨,不过举手之劳。”
白衍轻声说道。
暴氏在马车上,很是意外白衍居然愿意把溪也扶上马车。
溪看着白衍的目光,忐忑许久,最终才颤颤巍巍的伸出小手,交给白衍。
伴随着暴氏与溪进入马车后,坐在马车之内。
暴氏看着溪低着头,娇躯微微颤抖,俏脸失神的模样,便伸手放在溪的细肩,轻轻安抚着。
或许在白衍心中,方才的举动不过是举手之劳,但暴氏清楚,对于小时候父母被穷寇杀害,后面在府邸之中一直都是侍女。
除了她,府邸内从未有人正眼看待过溪。
白衍,是第一个。
方才那一幕,她能看出来,身为白氏子弟,秦国大夫的白衍,似乎与其他人不一样,就连身为侍女的溪,白衍自始至终,都没有半点看不起。
这也让暴氏松口气,至少眼下能知道,她是跟了一个心善之人。
就在与暴氏、溪隔着一块木板的马车外。
白衍把方才那匹战马拴在马车后面,随后回到马车前面,轻轻挪动腰间秦剑的位置后,便坐上马车。
“夫人,启程了!”
白衍侧过头,轻声说一句。
暴氏不是韩王安,白衍自然是要知会一声,确定暴氏与溪坐好之后,方才驱动马车。
“劳烦将军!”
伴随着车帘后面传出暴氏的声音。
白衍听到之后,便转过头挥动马绳,驾驶马车朝着阳城内的令史府走去。
暴氏与溪如今都尚未有新的身份,离开阳城前,要把暴氏、溪都登记到他户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