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目光看着远方,轻声说道。
“申不害之后,韩国朝堂皆是权术阴谋,将臣之间,互相提防,暗地使诈。如此韩国,怎能在强秦之下苟存?”
张黡说道这里,眼中的悲痛,丝毫不掩。
想当初,晋国之时,天下皆言:三晋之卒素悍勇。
而晋分三家之后,论士卒的英勇,并非是赵、魏。
是韩卒!
当初楚国尚以兽皮做甲,韩卒都已穿上甲胃。
韩卒的利剑,更被天下誉为‘陆断牛马,水截鹄雁’,在秦国尚未得到墨家帮助的时候,韩国弯弓箭失亦是名扬天下。
韩国之所以沦落至今,都是因为申不害!
以术治国,君王强,然百官难以一心,若遇明君尚且无事,但若是君王昏庸,韩定势衰。
“当初若是公子非继位,韩国,怎会这般处境!张黡,又怎有今日之言!”
张黡说道,提及韩非之时,眼中带泪,这是一个韩国老臣的泪水。
之所以话语之中,用公子二字,便是张黡心中的不甘。
申不害之后,能救韩国之人,唯有韩非。
商鞅有势无术,申不害有术无势,韩非曾和他说过,国之强,需法、势、术结合才可长久。
一间房间内。
在张良与张黡交谈之际。
张良的弟弟张胜,突然看到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进来,告知他斩氏斩尤在府邸外等候。
闻言,张胜一愣,随后便猜到斩尤为何会找他。
无非是酒楼饮酒。
张胜想到自从秦国举兵伐韩之后,便一直没有去过酒楼。
眼下,看着外边下着雨。
张胜十分心动。
沉思片刻,想到秦国使臣姚贾,尚在新郑,秦军不会进攻,定然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张胜起身朝着房间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