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的话,便能看出虚影的颜色淡了些。
本来搂着妃子行那等之事的少年郎,身子僵住,断断续续的声响停住。
一墙之隔的柳忆香想到什么,心中顿时一阵恶寒。
她的记忆里从未有过这少年和他搂于怀里的妃子,那么他们便只能是魇兽演化出来的。
那——
他们俩……?!
岂不是相当于在自己和自己行那等事?!!!
柳忆香:“……”
这魇兽可真会玩。
她险些破功,抬起手掌,在眼角处揩拭,看似在擦泪珠,其实是借着擦眼泪的动作,按了按有些抽搐的眼角。
她做得很隐秘,就连一直观察她的魇兽也没有发现端倪。
……
少年郎先是细细打量着她,不放过她脸上出现的丝毫细微表情。
越看,魇兽便愈发兴奋。
快成了。
少年郎眼珠子一转,停下了腰身,就那般衣不蔽体,揽着妃子大刺刺出现在柳忆香面前。
“汪!汪!汪汪!”
你这不要脸的!怎能不穿衣服!!!简直就是想带坏我家香香!
在外的大黄突然狂吠不止。
……
柳忆香直面一片白花花的肉体,险些瞎了眼。
幸好,这妃子和少年郎是由魇幻化而来的,不是用着她的记忆在乱搞,不然她真得恶心死不可。
少年郎没错过她眼中闪过的那丝厌恶之色,上面几步,唇边扬起邪笑,轻笑道:
“做我这杀父仇人的妾,滋味儿如何?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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