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没露过面,似乎对这赌局并没有特别上心。 两大剑派的众人向沈阎等人告辞,然后是分成两拨各回各宗的。 平山海与叶随安是特例,二人一同坐在一叶小舟上往外飞去。 一路上,由叶随安驾驭着小舟,而平山海则盘膝坐在那儿,闭着眼睛。 他在感悟与消化哑巴老人的第二剑。 哑巴老人在临走前,朝他比了一个“一”,然后朝自己比了一个“二”,平山海能大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只是练就了极限一剑,而哑巴老人则在极限一剑的基础上又练出了同样达到极限的第二剑,这便是二人的差距。 而燕离有三剑最是有名,想来他已有自己的极限三剑。 在外人眼中,哑巴老人的第一剑与第二剑都很普通,让人看不出玄妙之处。 平山海作为当事人,这两剑是冲着他来的,他感受到了太多太多。 再加上他是水行剑修,哑巴老人同样是水行剑修,他从中所感悟到的,也便更多了。 如果说自己的剑意如滔滔江河,那么哑巴老人那看似普通平静的一剑,便是浩渺的大海。 只不过海面上未起风浪,旁人看不出其中的暗潮汹涌。 这边已经在消化吸收了,那边负责御物飞行的叶随安还处于恍惚状态。 路浔是天生剑胎这一事实,他已经接受了。 这不接受还能咋滴?进娘胎回炉重造一波吗? 他现在始终想不通的是,路浔为什么说他的剑自己已经见过了。 难不成他的剑是一柄无形之剑? 这是没道理的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啊想啊,莫名其妙的又想起了路浔用指尖敲击他额头时的画面。 他愣愣的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心里五味杂陈。 他对路浔并没有太多负面的情绪,相反,他真真切切的觉得自己收获了一番指点。 而且叶随安能感觉的出来,路浔虽然手中的剑气锋芒毕露,但骨子里应该是一个和煦温柔的人。 那一声温和的“点到为止”在他心中响起,眉心似乎还能感受到他那轻轻一点,叶随安感觉自己先前真的像是在与家中的长辈过招。 先前明明是对手,他此刻对于路浔只剩下尊敬。 那一声路前辈,他叫的心甘情愿。 但他的剑到底在哪里啊啊啊啊啊啊! 叶随安感觉自己脑子快要炸了,刚刚御物飞行的时候,差点把一叶小舟给撞到山上。 是的,不要以为会飞了就不会产生交通事故了。 正当他思绪越来越杂乱的时候,一只大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叶随安理所当然的被吓了一跳。 平山海讪讪的收回右手,本是一个温馨的举动,没想到还把孩子给吓着了。 “师父。”叶随安扭头恭敬地道。 他有两位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