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假假，真亦假，假亦真，这种东西，一旦确立了关系，那可就不是想断就能断了。
从以前很干脆的拒绝自己，到现在的犹豫不决，林沧的变化林允儿都看在眼里，除了性格的变化，对待她的感觉也在发生着变化。
想到这里，林允儿笑的更开心了。
……
函数练习室。
歌曲结束后，函数五个人都规矩的站在原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练习之后直接解散，各忙各的。
林沧坐在椅子上，看完了她们的练习，等几人都过来这才开口。
“状态不错，达到合格标准了，看来上次的事情你们是记住了。”
“……”x5。
差点儿把回归搞没了，能记不住吗。
“没什么可说的，很不错，继续练习吧。郑秀晶，你跟我来。”
说完，林沧就离开了函数的练习室。
郑秀晶跟着林沧走了出来，一直跟着林沧来到了林沧的办公室。
李晨曦被林沧有事安排出去了，并不在办公室。
“坐吧。”林沧坐在椅子上，指了指沙发说道。
“内。”郑秀晶应了一声，规矩的坐到了沙发上。
“随意一点，你之前跟着秀妍见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林沧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笑着说道。
郑秀晶：“……”
“我不是你们公司的高层，你防备我毫无意义。”
“并不是防备。”郑秀晶开口，“只是有些畏惧。”
“看起来还能交流。”林沧打趣道，“上次骂你们，你说该不该骂。”
“该……”郑秀晶无奈的说道。
“那不就行了。”林沧摇了摇头，“你欧尼以前经常被我骂，也没见她怕我，你不行啊，郑秀晶。”
“不要叫我本名。”郑秀晶皱眉说道。
“那叫什么，krystal？我不喜欢说英文，秀晶？或者亲切一点，水晶？”
“都可以，反正别叫我本名。”看得出来，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郑秀晶对于“囧素囧”的怨念还是相当的深。
“那就水晶吧。”林沧将茶杯放下，“你们队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的？”郑秀晶看着林沧问道，说话随意了很多，没有刚来时那么防备。
“这倒不是，只是顺带一提。虽然我不管这个，但我看得出来，你们队里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