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解药,我只得将身体内的毒物炼化,让毒与我共存,我的血就有剧毒,我曾经用它毒死过好几人,他们说我是毒修。一梅,你怎么看。”
这!原来思琪是在向她们坦白,她可能是毒修!
赵一梅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她拧开一瓶新的白酒,倒入杯中,喝下一大口。
长叹一声道:“哎~你说得很对,是我经历得太少,我以前杀魔修无数,却从不曾与魔修深入交流,不会在乎他们为什么修魔。在赵家的时候,天天宣传着日月楼是如何的最大恶极,修炼魔功的人是如何的该死和缺德,赵家真的是,只要发现修魔的,不问缘由,直接杀。我一点也不能理解人为什么要修魔,原来我只是未经历过他人的苦,却还怪别人不配活着。思琪,你是对的,要是我中毒了,解不了毒,我也会炼化毒的,让自己活下来。用毒血来杀人也不过是一种手段,与我用灵力杀人并没什么两样。”
小美也推心置腹地道:“在我在社会上混的那几年,未来一片迷茫,每天都想着自己是没有未来的人,活过了年轻的年华就去死。当我接受到了这个世界一点点的精神供给的时候,我就想要自主了,为了可以自由自主的活着,我也愿意付出生命。来到这里多年,杀人无数,不过是为了掠夺可能让自己活得更久的资源。人啊!终是自私的,活得越久,就越是想活着。”
赵一梅想法的改变,吴思琪是欣喜的,她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想着她说的,是个魔修就杀,吴思琪有点为她的小命担忧。
吴思琪讲故事:“一梅,讲一个我经历过的事情,我曾经认识一个50来岁变异冰灵根的金丹期女剑修,天之骄子,她在路上看到一个妖兽与人战斗,她就出手,杀了那只妖兽,你怎么看。”
赵一梅饶有兴致地道:“这不是山匪的故事吧?妖兽伤人,女修帮人解决了妖兽无可厚非,我看到魔修伤道修都会出手帮忙的,莫非这人没有感谢她?思琪,你是要给我讲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吴思琪换一个角度介绍道:“一筑基修士驯服了的妖兽,与妖兽相处甚好。一心术不正的金丹修士见拥有灵兽的修士修为很低,想打劫,妖兽拼命护主与之战斗,被路过的剑修杀害。你怎么看?”
赵一梅将自己代入,感慨道:“你说的是真事对吧?这真是一场悲剧,那筑基修士,只能选择暂时隐忍,那金丹期女修会觉得自己是做了好事,实际上却暗中树了敌人。这么说来,我怕是得罪了不少人还不自知。看来以后,我不能随意出手,小美,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