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立场和名份,无人可以拿这个来问你的责了。”
刘裕正色道:“当然,如果真要说我有什么错,那就是我徇了私,因为慕容兰的求情,而接受了他们的投降,其实按大义的原则来说,慕容氏既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投降,而是抵抗了一年多,又杀伤了我们数万将士,造成了数十万青州百姓的伤亡,我是不应该接受他们的投降的,强攻破城后,就可以放手大杀,以敌人的鲜血,来祭奠我们战死的将士和百姓。”
“如果按这个罪名处理的话,我应该是降爵降官,但因为我攻灭南燕,又有功当赏,最后结果正常来说是功过相抵,不赏不罚才是。阿寿,我这样自辩,你觉得有问题吗?”
刘敬宣勾了勾嘴角:“没有问题了,如果说其他的事情,尤其是妖贼犯京之事,要是把原因推到你一意孤行地北伐,抽光了国内的精兵猛将,以至于国内空虚,让妖贼得手,直逼京城,那按你后面的操作,自领其罪,戴罪立功,守下了京城,也可以再次功过相抵,是吧。”
刘裕点了点头:“是的,这也是刘毅和道规在战败丧师之后,也可以将功补过的原因,我们一起犯下的过错,最后一起承担,除了无忌,已经没有机会再将功补过了。阿寿啊,这次我们一定也要为无忌,为无数战死的兄弟,向妖贼讨回公道才是!”
刘敬宣的眉头一皱:“那你对妖贼也是准备斩尽杀绝,一个不留吗?”
刘裕平静地说道:“我准备行南燕之故事,诛其首脑,胁从不问,这一年多来新附妖贼的那些乌合之众,可以放过,但是从三吴下海,一路到广州,然后再次起兵作乱的那些老贼,就不要再给他们机会了。”
刘敬宣笑道:“这些老贼剩下的可能也就万人左右了,甚至还不到,还有可能一两万的从广州岭南招募的蛮夷,这些人放过吗?”
刘裕勾了勾嘴角,说道:“如果是主动投降的蛮夷,可以赦免,但要是跟三吴老贼一起,战斗到底,力尽才想投降的,就不留了吧。这些蛮夷这几年仗着天师道的势力,在岭南也是横行霸道,不知道杀了多少普通的汉夷百姓,本身也是罪恶滔天,象杀千摩的那些部下,哪个不是狐假虎威惯了的?我也不指望他们真的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不过,妖贼毕竟势力庞大,部下还是有十余万的,若是杀得太凶太狠,恐怕那些乌合之众也不敢投降了,这会增加我们很多的麻烦,现在,我们就需要抓住重点,不要纠结于那些散兵游勇和乌合之众,目标就是徐道覆和卢循这两个首脑大贼,不消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