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いつ的末に(不知不觉)也是五个音节。”美和酱一只手托腮,另一只手拿着笔,在纸上随意涂鸦着一言难尽的奇怪简笔画头像。
岩桥慎一瞄了一眼纸上的内容,脑中顿时浮起不祥的预感。
这份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无奈的语气听上去格外真实。岩桥慎一叹了口气,“又要玩这个吗?”
美和酱自得其乐,“もういちど(再一次)也是。”在对别人的话充耳不闻这件事上,美和酱自有一种出众的才能。
岩桥慎一被动加入游戏,“いちどだけ(仅此一次)也是。”
这样的应对方式,正中美和酱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人来疯个性,她转动眼珠,“下一张是……やわらかい!(柔软的)。”她一副打牌出牌的语气。
岩桥慎一拿她没办法,只好再奉陪一句:“我出ぎこちない(僵硬的)。”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说,岩桥慎一表面上不想陪她玩这种游戏,但实际上对美和酱的玩法一清二楚,还乐在其中。
录音室里的工作人员们对此已然习以为常,面带微笑,只是时不时向这边投以一瞥。跟美和酱在一起,就不得不接受被当成是笨蛋的现实。
这一天,为了新专辑的制作,乐队三人久违地在录音室里碰面。
岩桥慎一跟美和酱说起蒲池幸子那首《不要认输》的歌词,正好勾起她玩这个音节游戏的兴致。
自作自受,不过如此。
“あさがくる(早上来了)。”
“よるがくる(晚上来了)。”
两个人意外地发现了这个音节游戏的新一种玩法,开始对着干。越是这样,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就越是幼稚可笑。
中立者中村兄笑眯眯地读着文库本小说,听着游戏实况。
“这样太偷懒了。”美和酱吐槽一句——明明是她开的头。
岩桥慎一放弃挣扎,奉陪到底,“那就重新换一句……由我开始。我出ながれも的(流浪者)。”
美和酱转了转眼珠,冒出一句:“那我就出书くりびと(入殓师)。”
岩桥慎一让她噎了一下。
流浪者和入殓师……真有点佩服她的联想能力。
一直优哉游哉旁听的中村兄,这下也终于破功,为美和酱喝彩,“了不起,不愧是我们的吉田桑。”
……能把挖苦当成是夸奖,还为此洋洋得意,这也是美和酱的本领。
岩桥慎一看着被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