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沈宜芳和齐箫两个下午都没出现。看来,肯定是“马到失败”不好意思来见她了。
若云倒也没觉得怎么失望,依旧好吃好睡。
到了第二天,沈宜芳还是没来,秋寒却偷偷溜来了。
一看秋寒愁眉苦脸的样子,若云便觉得不妙,心里顿时一沉:“秋寒,你怎的一个人过来了?二姐人呢?”
秋寒叹口气说道:“启禀四小姐,二小姐昨天夜里受了凉气,今儿个发了烧躺在床上呢”
“什么?二姐生病了?”若云一惊,反射性的起身往外走去:“她昨天还好端端的,怎的今天就生病了?”
香菱急急地追了几步:“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太太可吩咐过了,这两个月之内,小姐都不能踏出这个院子一步呢
若云显然也想起此事来了,颓然的停步,低低的叹息。
再急也没法子,她还真的不敢随意出院子一步。只得无奈的转回头来,细细的盘问起秋寒来。
秋寒本就是来报信的,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四小姐,此事说来话长……”
昨天中午,沈宜芳和齐箫一起去了齐氏那里,央求着齐氏将去杭州的日期延后。好说歹说了半天,齐氏硬是没点头,反倒是不轻不重的数落了沈宜芳几句。
自然还是怪责沈宜芳和若云太过亲近,处处维护庶出的妹妹,容易受人影响左右没有自己的主见云云。
虽然没好意思数落齐箫,可齐箫在一旁也够尴尬的,也不好再央求什么。
沈宜芳窝了一肚子火,好不容易熬过了一下午的女红音律课。到了晚上,一口饭都没吃,愣是在床边坐了半宿生闷气,结果,便受了寒气。今天早上,便发了烧。
秋寒不敢怠慢,立刻去禀报给齐氏知晓。齐氏当时便慌了,立刻赶去沈宜芳的院子里,匆忙的召了李大夫过去。
沈宜芳的倔强脾气却发作了上来,闹腾着不肯让李大夫搭脉诊治。
齐氏好言哄了几句,沈宜芳立刻扁嘴哭了起来,嚷了一通:“母亲早就不疼我了,整日里骂来骂去,还来看我做什么。就让我发烧发的再厉害一点好了,最好是连床都下不了,也免得母亲看了我不高兴……”
齐氏明知沈宜芳大半都是装出来的,却也心软了,叹道:“你这丫头,哪里来这么大怨气。我说你两句,还不是为了你好么?”
沈宜芳一见齐氏心软,立刻趁热打铁,继续抹眼泪哭诉:“我知道母亲是为了我好,可是,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