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阿元,我们谁也逃不开彼此。”
气氛恰到好处,乔沐元却笑了:“我不信,你肯定骗我呗。”
“”算了。
纪长慕真无话可说,感动不过三秒。
乔沐元却不依不饶追问:“你真的在?那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演了什么,演员是谁。”
“我没怎么认真听,中途睡着了。”
“纪先生功力见长,会编这种故事来哄太太开心了。”她承认,刚听到的那一瞬间,是开心的。
“”纪长慕真想拧她,“你等着。”
说罢,他离开厨房。
乔沐元:?
纪长慕记得那张票还在,还好没扔掉,不然他真成了编故事的。
翻箱倒柜许久,不找到票,纪长慕誓不罢休。
好在,他很快在一本书夹层里找到了那场音乐会的门票,他来博尔顿之后唯一听的一次音乐会。
他将票拿给乔沐元。
乔沐元这才意识到,他好像真得没有骗她。
纪长慕懒得搭理她。
乔沐元又贼兮兮地问:“那你跟谁去的?你在博尔顿谈恋爱了吗?不然为什么会去音乐会这么浪漫的地方?”
他把她逼到墙角,逼视她:“乔沐元,没完没了?嗯?”
“问、问问。”
“你说我跟谁去的?”
“我就问、问问”
“我今天就不该让你下床!”
“”
乔沐元觉得纪长慕这人真不友好。
她缩起身子,从他的胳膊下逃走。
下午,纪长慕如约带她去郊外草坪上骑马。
阿烈是一匹烈马,但被纪长慕训得服服帖帖,载着他们悠哉悠哉踱步。
四周是宽广的草坪,一眼望不到尽头,也看不到多余的人。
这样的天气,风轻云淡,宜骑马,宜约会,宜亲吻。
乔沐元坐在马上,靠在纪长慕的怀中,她眯起眼睛看向远方,她感受到了纪长慕选择博尔顿乡下的快乐,因为这份快乐,她也体会到了。
午后的太阳让人昏昏欲睡。
“驾”纪长慕故意叫了一声。
阿烈听从命令,突然奔跑起来!
纪长慕牵住缰绳,搂紧乔沐元。
乔沐元的瞌睡一瞬间全没了,她有一点害怕:“慢点。”
“慢不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