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你不允许出院。”
晏伽疲惫不堪,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只剩下一层皮包骨,像极了当初躺在床上多年的晏锋。
听到周末的话,晏伽也不做声,闭上了眼睛。
他也无力再反抗,即使周末不这样说。
周末一开始还有一些气势,见到晏伽这样,忽然就说不出话来,心疼得不行。
他哪里见过这个样子的晏伽,他认识晏伽三十多年了啊,哪里见过。
此时的晏伽完全躺在病床上,没有动静,只有右手露在被子外侧,手背上戳了针,输液瓶里是一些营养液。
晏伽的手背上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针孔,都是这段时间留下的。
少年气,精英气,蓬勃朝气,都不再跟这个男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