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深秋的风“呼呼”地吹。
三个女人许久不见,喝得烂醉如泥,都在胡言乱语说着瞎话,一边说一边还要继续喝。
宁安很久没有这样喝醉过,到后来喝疯了,差点拿着酒瓶子喝。
约摸夜里两三点时,澄澄的老公找了过来,这才将她们分别送回去。
宁安被酒店的服务生送回房间,她说着胡话,头发凌乱,一进门就踢掉了鞋子,光着脚在地上到处走。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迷离,这里安安静静,没有酒吧热闹。
宁安没闹腾太久,累了,躺在床上睡着。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到了刚上大学的时候,她离开家乡来到遥远的京城,举目无亲,不过她很独立,并没有太多不适应。
大学比她想象中有趣,阔达的图书馆,林立的教学楼,还有一条条长长的林荫道。
莘莘学子,步伐从容,谈笑风生。
她加入了不少社团,学生会,书社,艺术社她像所有平凡的学生一样,开始憧憬自己的大学生活。
断断续续的片段在梦里重现,一幅一幅,遥远而清晰。
认识宋邵言是在大一的迎新假面晚会上,作为学生会主席和学长,宋邵言不想参加也得参加。
大家戴着漂亮的面具,跳舞、欢呼、聊天。
宁安碰到了宋邵言,两人跳了一支舞。
意料之外地,他们的舞步异常合拍,没有出现任何的不协调,也不需要任何的调整。
她始终记得那一晚,她戴着一只金色小狐狸的面具,宋邵言则戴了一只没有任何图案的黑色面具。
她是初来乍到的大一新生,淹没在人群里,很不起眼。
而他是大学里的校草,众星拱月。
一支舞刚跳完,宋邵言就被朋友叫了出去,直接摘掉面具离开会场。
宁安也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才得知他叫“宋邵言”,是她们的学长。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一颗种子种下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这颗种子就这样在心里种了四年,慢慢长成了参天大树,却没有开花。
后来,她把这棵树亲手砍掉了。
这个梦断断续续,宁安还梦到了和宋邵言结婚的那一年。
他们的婚姻只有短短一年,这一年里,他很少回家,回到家也只是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