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送给潘文广,他就不会再要。
“那岂不是便宜我了?”潘文广一脸惊喜,“容哥,你太大方了,那我等会儿得下足力气,才对得起容哥的这份厚爱啊。”
容锦承的眼前忽然闪过韩雨柔的脸庞
弱不禁风,苍白没有血色,不爱笑,也不爱说话。
他揉了揉眉心,头隐隐作痛。
突如其来的头痛让他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糟糕极了。
夜风吹在他的身上,很冷,带着冰凉的寒意。
这样的比赛他在国外的时候玩过不下数十次,输赢参半,玩过别人的女人,也把自己的女伴让出去过。
纯粹就是好玩。
甚至兴奋、刺激。
“容哥,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咱们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