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畔响起。
乔斯年狠狠抽了一口烟,闭了闭眼。
然而,根本压不住耳畔的声音,甚至这声音越来越清晰。
“爸爸”
乔斯年抬手,揉了揉凝重的眉头,目光看向前方。
远处很空旷,只有光秃秃的树木和一望无际的连绵衰草,还有几张已经脱皮的椅子。
草地辽远,天空开阔。
草地上蹦蹦跳跳走来一个小孩子,小家伙穿着嫩黄色的小毛衣,皮肤白皙,大眼睛乌亮溜圆。
小家伙张开双臂,飞快地往他跑来!
乔斯年的眼底浮现一缕明亮的光泽。
但,就在小家伙快要跑到乔斯年跟前时,忽的不见了。
不见了。
香烟烫到乔斯年的手指,他收回目光和深思,又狠狠抽了几口烟。
心口是压不住的沉重。
如惊涛骇浪,连绵不息。
良久,乔斯年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九点,飞机已经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