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茴走出门,用眼角的余光捕捉某些特殊的身影,一边低头扯着睡衣胸前的部分,嘴里嘟囔着埋怨竹君棠的话。
刘长安走到白茴身旁,便听见白茴在念叨竹君棠好讨厌,把她的漂亮睡衣用唇膏弄脏了之类的。
少女的睡衣往往朴素淡雅,也有些是很可爱的,毛绒绒的,往往是卡通动物造型,有点像竹君棠的那些玩偶服。
白茴穿的却有些例外,她昨天过来跳舞又没带自己的睡衣,在竹君棠这里找了一件。
本来是略微轻薄但还算少女纯洁风格的睡裙,因为两个人身材的差距,使得穿上的效果也截然不同。
胸口被高高顶起,睡裙的前摆因此也拉高上不少,多了几分情趣的感觉,她光着脚,赤着双腿,宽阔的走廊里弥漫的水雾粒子在她身边缭绕,仿佛正准备入浴的仙女。
有趣的是,仙女洗澡的时候,要么遇见放牛的,要么遇见砍柴的,要么被藏衣服,要么被猪调戏,也不知道仙女们有没有汲取教训,老老实实在天庭洗澡……可能是天庭里色狼更多吧。
“啊,你怎么在这里?”差点擦身而过,白茴才发现刘长安,一边慌乱在胸前的唇膏印子上抹了两下,一边死死地按住前面的裙摆,以免走光。
“我当然在这里,无论是金笑美,还是竹君棠,又或者是上官澹澹,她们每一个都有可能不会向你通风报信,但三个人都没有向你通风报信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刘长安皱着眉头看白茴胸前的唇膏印子,“这个……你故意涂的吧。”
“什么……你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会故意……”白茴觉得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否认,但脸颊红了,说话也磕巴了。
“因为你刚才在埋怨竹君棠弄脏了衣服,显得非常做作,你昨天过来玩耍,属于突发事件,不可能事先还带了睡衣。既然是穿了竹君棠的睡衣,竹君棠弄脏了,你有什么好埋怨的?”刘长安十分清楚,“既然是故意涂的,你为什么涂在睡衣上,而不是涂在里面?一样的会引人注意,效果更好些……说到女色的诱人,我有一首诗可以明确地表达出女色的含蓄和半遮半掩更为……”
“你还说!”白茴抬起手捂住了刘长安的嘴巴,胸口起伏不定,真是气炸了熊熊,自己处心积虑想出来……不对,自己勉勉强强地配合竹君棠的计划,他看穿也就罢了,居然还直接揭穿。
直接揭穿其实也没什么,总之明了她的心意,可他根本没有当回事,反倒指点起她应该如何如何,还要念诗!
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