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澹澹站在小区门口,抬头东张西望,又高高举起手,看着毛绒绒的袖套,感觉十分可爱。
因为她经常穿月白之类的浅色上衣,周书玲觉得她这样的衣服容易弄脏,就给她做了长长短短的几付袖套戴着,至于那些宽袍云袖的款式就没有办法了。
上官澹澹的衣服基本是汉式,要是明制上袄倒也可以戴袖套,上官澹澹站在原地蹦了蹦,又拍了拍手,左边偏偏头右边偏偏头,感觉自己也十分可爱,便喝了一口水。
小区里很少有人点外卖,所以只要是现在走进小区的外卖员,基本就可以确定是给上官澹澹送“夫妻肺片”来的。
外卖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东西,和汉朝的时候一样,上官澹澹吩咐下去,便有人做好了吃的送过来。
过了三分钟,发现了上官澹澹的小孩和狗凑了过来,和她一起站在小区门口。
一辆洒水车缓缓驶来,喷出的水线激射在地面上,把树叶和残屑送到了街边,水雾飞扬,小孩“嗷”地一声冲到了洒水车的喷射范围中,被喷的眼睛都睁不开,连忙跑了回来,狗也“嗷”地一声,做了同样的事情。
“咯咯咯……”
晚上除了吃外卖的夫妻肺片,还有周书玲精心准备的一份辣公鸡。
尽管家里的粉店就叫红汤辣公鸡粉,每天都会做辣公鸡作为浇头,但自己家里做的和店里卖的终究不太远。
周书玲在超市里买的红辣椒尽管没有樟树港辣椒那么贵,却也要八十多块钱一斤,公鸡是上好的土公鸡,托刘老太太在雷峰镇乡下的亲戚家里带过来的,花钱还搭了人情。
她还在刘老太太的亲戚那里买了桶鸡粪,鸡粪没多少钱,但运过来总得给人幸苦费和工钱不是?
“你买一桶鸡粪干什么?刘老太太她养了鸡,你找她要点不行吗?”鸡粪放在楼下,桶子是密封的,但刘长安还是闻到了那种味道。
“11栋旁边那块地,赵婶子不要了,她说可以给我,只要种出了东西,拿一点给她就好。”周书玲十分期待地说道。
其实这些小区里的空地,并没有什么产权归属,不过别人先种了几年,即便突然不打算种东西了,有人想要拿过来用,也得好好和别人说一下,都是熟人邻居,不讲究就容易被人嚼舌头根。
“刘姥姥的鸡粪,她自己用都不够,哪里还有多的给我?”周书玲摇了摇头。
“那你这桶鸡粪花了多少钱?”
“这个桶十五块钱,运费算五十,鸡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