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美好……”白茴解释道。
“少女的美好在于白姑娘坟。”刘长安笑着说道。
这回轮到白茴一脸茫然了,白姑娘坟是什么意思?
她姓白,白姑娘是不是指的自己?那坟呢?白茴气呼呼的叉腰,“你的意思是,死了的白茴,才是美好的少女,美好的白茴吗?”
刘长安不禁笑意更甚,死了的白茴,可一点也不美好,哪能这么理解?
“褙望琉璃淡似珲,嶝临渐觉色逾谌。欲寻饱雨天难得,正征陂琊质尚温。玉浪捧雪非翘白,茱萸现诗许为尊。裙乳恐是多知礼,不敢开帘谢客恩。”刘长安吟了一首诗。
白姑娘坟和这首诗里的玉浪捧雪,以及什么雪峰盈怀,蕊波云鸽,月光白玉兔,灵蕖二仙,雪堆樱,都是一个意思。
自古以来的文人为什么叫骚客?就是因为他们经常用别人难以理解的方式去调戏别人。
白茴听的费劲,听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吟诗,这又和白姑娘坟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刘长安也不解释,自顾自地往舞蹈队集合的地方走了过去。
“白姑娘坟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多读点书。”
“我去百度。”
“我读一遍你就背下来,还能打出来?你没这能力,而且这首诗百度也找不到。”
“那我百度白姑娘坟。”
“你也百度不出来。总以为别人展示的学识都可以百度到的,多半是傻子。”
“那你告诉我……不然,我去问竹君棠。”白茴想了想,可以找竹君棠帮忙,她还记得去年竹君棠为了弄明白梧桐树在传统文化中的典故和地位,就找到了一个如同风清扬气质的老爷爷讲课……尽管最后竹君棠得出的结论是,古代的文人死一个老婆就要种一棵树,湘大的梧桐树是有人死了不知道多少个老婆以后种下的。
让竹君棠帮忙打听白姑娘坟,一定可以打听到,这个世界上又不只有刘长安一个博学多才的人,除非是他自己发明的,别人就不知道。
“柰子。”刘长安转过身来,平静地对白茴说道,他可不想让白茴去找竹君棠打听这个事,他毕竟是竹君棠的长辈,长辈都不喜欢让晚辈知道自己为老不尊,调戏别的小女孩子。
“啊?”白茴顿时面红耳赤,不由得有些结巴了:“你……你你……这么赤裸裸的……”
“嗯?没有啊,我很含蓄的。只是你没有文化,一定要逼迫别人把含蓄转变成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