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步入深渊啊。”
“确实会步入深渊，毕竟你有还有鼬在吗。”听到止水的话，羽原忽然意味深长的开口说道：“我可不觉得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呢。”
羽原的话让止水脸色微微变了变，他快速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在确定四周没有其他人后，随后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羽原口中的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也就是知道他才会神色难看。
而且他和鼬所做的事情，在某些程度上也是背叛家族啊！
“有些话不能乱说，羽原。”止水神色凝重的看着羽原，他的声音也压低了：“这会引起很大的麻烦的，而且我们进暗部还是族长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是族长的意思。”羽原似笑非笑的看着止水：“只是，我也没有说太多啊，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呢？”
“你.....”止水被羽原的话搞的有些憋屈，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答了。
“好了，其实大家都不傻，有些事情你可以理解为公开的秘密。”羽原轻轻叹了口气：“想要得到情报自然要获得信任，而获得信任做好的方式就是交出对应的情报，不是吗？”
羽原的话让止水微微闭上了眼睛，他当然听得出来这是羽原在说他们是双面间谍，但他无法否认的是羽原还真的说对了。
只是双面间谍也是有偏向的，他到底偏向哪一方，可能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不过，你居然说到了族长，那么我就要问你一个问题了。”
羽原看到止水沉默不语，他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随后他小声的开口询问道。
“族长？”
止水睁开眼睛，他有些好奇的看着羽原，因为羽原的话思维跳动实在太快了。
“算了，你问吧，如果只是关于族长的事情。”
“你觉得，族长的权利大吗？”
“族长统领家族，权力自然很大。”
“那么，为什么他不想办法，平定家族内的乱象呢？”
羽原的这个问题真的让止水一下就愣住了，随后他的脸色变得错愕，最后开始变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震惊起来。
他做梦都没想到，羽原这个和他一起长大的家伙敢去问这样的问题。
而且很显然，他的话是在质疑自己的族长，族长对于家族的控制与掌握，这是别人根本不能质疑的！
他怎么敢怎么问，这让他如何去回答？
只是羽原的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