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他这里就没什么份量,他撇了撇嘴:“强扭的瓜不甜,我女儿说了不愿那就是不愿了,我难不成还绑着她去拜堂不成?这件事只能如此了。”
真是开玩笑,他也没收什么信物,更没换过庚帖,口头约定随时可以反悔,这天下都是这个道理,难不成还因为这口头约定没能履行就要定自己的罪?可笑至极。
邵峰被气了个半死,简直是嘴巴上都要起一嘴的燎泡了,指着陆显宗一会儿,许久说不出话来。
陆显宗是个混不吝,他知道事情不可能成,便也不费那些口舌,只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邵峰气的连茶都没喝一口,就气冲冲的出门了。
管事们早已经在外头候着,一见了他出来,忙都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