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义兄,我挽着你的手很正常吧?”
王忠:“不正常,会引发很多猜测,老老实实自己下去。”
奥尔加撅起嘴:“好吧。可是我一个年轻女孩子,而联众国和联合王国的首脑都是六七十岁的老爷爷,总觉得我和他们平起平坐怪怪的。
“你就不一样了,你现在是消灭普洛森军队最多的将军,你和他们平起平坐,没有人会说什么!”
王忠看了眼舷窗外面,飞机已经快滑到停机坪了,已经可以听到军乐队的演奏了,没时间给奥尔加再纠结了。
于是王忠说:“你统领的安特,也是目前消灭普洛森军队最多的国家啊,你好好表现,别丢了牺牲将士们的脸。”
奥尔加只能回头:“好。我会好好表现的。”
这时候飞机逐渐停止滑动。
空乘也没说话,直接“砰”的一声打开了飞机的舱门。
八月巴拉斯温热的风立刻灌进机舱。
奥尔加站起来,整理了一下礼服裙,然后提着裙摆昂首挺胸往前走。
这时候柳德米拉小声跟王忠咬耳朵:“她刚刚只是很不安,安抚一下就好了,她知道自己必须独自面对联合王国和联众国的首脑。”
王忠:“那我应该怎么做?”
“哄哄她,说加油就好了啊。”柳德米拉叹气,“你啊,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疼女孩子,就会各种撩。”
王忠:“我撩了吗?”
“没撩吗?”说完柳德米拉拍了拍王忠的肩膀,“快,起来吧,奥尔加快走到舷梯最下面了,我们不赶紧出去的话,迎接的人说不定会强行等我们出现在舷梯上面才进行下一步。”
于是王忠站起来,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柳德米拉也是军装,两人手挽着手不合适。
王忠先钻出舱门,巴拉斯的阳光和去年这个时候一样刺眼。
他微微抬头,看着太阳,然后就想起来去年陪着他远征巴拉斯的雅科夫。
虽然烈日当空,但王忠内心却闪过一丝阴霾。
现在还是夏天,所以雅科夫的遗物不能拿出来用,夏天围围巾也太怪了。
王忠摸着空荡荡衣领,忽然发现飞机下面一大堆联众国与联合王国的军人正抬头看着自己,便顺势把摸衣领的手举到齐眉,向所有人敬礼。
下面的军官们也齐刷刷的回礼,外交官和秘书们则开始鼓掌。
王忠缓缓走下舷梯,回头扶了一下跟下来的妻子,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