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这位吏部尚书暂时没有接触到,级别不够。
“老爷,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在太师椅上,另有一位年过三十花信少妇,她身穿着缎蓝色的织锦,风轻云淡,秀美中透露着端庄,那是梁氏。
这位丁府的掌家大娘子并非丁谓原配,而是续弦再娶。
但这位大娘子出身并不低,乃是镇远伯爵府上嫡女,是丁谓用八抬大轿正儿八经娶回家的正妻大娘子。
她向来极得丁谓宠爱,家中后宅被其打理妥妥帖帖。
“若是有什么,不妨与我一言,你我商量一二,或许也能想出法子来!”
梁氏神情颇为平静,她目光撇着丁谓说道:“但据我在镇远伯爵府打听到的消息,这一次官家调动如此之多的封疆大吏,绝非是为了站队清洗……”
梁氏一直知道丁谓的心病,这位老爷一直在担心,前段时间请立皇太子之时,动作慢了一些,担心被官家清算,她屡次安抚都没能打消丁谓心病!
闻言,丁谓目光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梁氏,心头不禁略为一松。
梁氏的话,他是相信的。
镇元伯爵府向来是消息灵通,尤其是自家大娘子还在永宁伯爵府待过一段时间。
永宁伯爵府宋家当家主母那是什么人,那位老太太曾经是刘太后身边服侍的老人,梁氏向来与永宁伯爵府走的勤快,料想得到的消息不会有假的。
丁谓神情微松,但还是端着架子,抚须说道:“本官倒是没有担心官家会对老夫如何,本官对朝廷的忠心天地日月可鉴,且既如朝中,当忠心伺君,忠心报国,老夫岂会在意这些蝇营狗苟!”
“……”
梁氏认真看了一眼丁谓,片刻点点头,抿嘴笑道:“倒是妾身低估了我家老爷!”
见此,丁谓顺势坐下,端起旁边茶碗说道:“你们这些内宅夫人,平时无所事事,总是喜欢胡乱猜测,猜度朝政,这是小道,如何上得了台面,有这闲散时间不如多读几遍女德……”
丁谓抱怨了一番,旋即目光望向梁氏,又道:“不过,本官倒是比较好奇,永宁伯爵府那些长舌妇,还在议论什么……”
他口中毫不客气的称呼着那些伯爵府女眷为长舌妇,但自身却是竖起了耳朵。
梁氏早就知道丁谓的性子,眼底闪过一丝古怪,口中还是说道:“听一位执政家的小娘子说起,官家此次大规模调动群臣,恐怕有大动作……”
丁谓眉头一扬:“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