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鸟。”
姜展唯见陆漫脸色和嘴唇苍白,很是心疼,起身把孩子放下,说道,“天儿冷,快上炕暖和暖和。”
他的鼻子非常灵敏,闻到了陆漫身上异样的味道,脸色更沉了。嗔道,“这个时候,还到处乱跑。”
陆漫笑笑,进净房处理了个人卫生,出来后坐去炕上,王嬷嬷又塞了一个小炭炉在她手里,说道,“我已经让人去煮姜糖水了。”
几个孩子要进来,被杏儿和王嬷嬷拦去了餐厅。
姜展唯坐去炕上,把陆漫手里的小炭炉拿开,两只温暖的大手把冰冷的小手攥着,放在嘴边哈着热气。嗔怪道,“你今天不舒服,该是让丹和来这里看病。那个小妮子,架子从来都端得足。以后除了万不得已,你都不要上门看诊,特别是特殊的日子。晚上我跟祖母说一声,你伤过身子,难调养过来多不容易。”
陆漫叹道,“丹和这次想端也端不起来了”然后,悄声把丹和生的什么病及凤阳公主的态度说了。
姜展唯既不高兴凤阳对陆漫的态度,又吃惊丹和未婚先孕。他知道腹孕的凶险,当初渠江镇那个妇人在发现几天后就死了。
虽然丹和从小就经常跟着凤阳来长公主府玩耍,但因为姜展唯庶出的身份,他跟她们并不熟悉,甚至还没有陆漫和姜悦跟她们接触的时间多。
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还是上个月东辉院请客,丹和同凤阳公主来做客,丹和甜甜地叫他“三表哥”,甜腻的声音让他极其不自在。
那天上午,长公主让他去鹤鸣堂给几个老封君见礼,在那里他又碰到了丹和。丹和一反之前的高冷,在他出鹤唯堂的时候一直跟着他说话。他没有耐心应付一个小姑娘,“嗯”“啊”两声就加快脚步往向走。可小姑娘一路小跑跟着他,还是姜展勋来了他才得以解脱
姜展唯说道,“你已经把危险告知凤阳公主了。她不听,你就不要再管了。那种人,很可能你帮了忙,但因为你知道了他们家的不堪,反倒心里不舒坦。”
陆漫无奈道,“我是觉得凤阳公主还不错,又不愿意丹和小小年纪丧命,才告知之实情的。”
姜展唯说道,“你做的没错,可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凤阳公主看着贤惠,但她事事以祖母为榜样,沽名钓誉很是有一套,万不愿意家里出这种丑事。而且孙驸马出身晋国公府,对名声看得也非常重。若丹和这件事闹出去,别说凤阳公主和孙驸马,整个晋国公府都不会高兴。”
陆漫想到凤阳的态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