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亲自去了净房,把衣裳搭在木架上。
她的余光看到姜展唯正坐在大木桶里。她有些脸红,哪怕跟他亲热过几个晚上,也没有清晰地看过他的身子。
姜展唯又说话了,“漫漫,来帮相公洗洗。”
陆漫羞得赶紧退了出来。
姜展唯洗完澡出来,穿上月白色中衣中裤,脸色微红,长发如缎,干净清爽,又恢复了世家公子的模样。
陆漫亲自给他擦拭头发。
把下人打发下去后,姜展唯低声说道,“这些天,我不止去了那几个阵亡的兄弟家,还去查了一些旧事。”声音放得更低了,“那六个人,五个人都死了,其中两人是在太子出生后不久死的。另两个人放出宫后,还没到家就出意外死了。还有一个是先太后身边的一个姓史的女官,据说是在先太后薨了以后想不开,在送先太后棺木去皇陵的路上投河死的。只可惜河流湍急,竟是没有找到尸首。现在只有蔡公公一个人还活着,他是坤宁宫的总管,也是王皇后的绝对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