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的兄弟。”路承周诚恳地说。
他好像忘记了,当初在地窖门口,随手就甩了陶阶一记眼光。
当时的路承周,似乎没有把陶阶当成兄弟。
路承周其实是特意在等着的,吴伟回来的事情,他已经听说了。
以陶阶的性格,肯定会去松寿里实在察看。
现在已经很晚,就算去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再说了,路承周做事很谨慎,虽然事发突然,但善后工作做得近乎完美。
一行人开着车子去的松寿里,去之前,路承周让他们先去了趟大兴日杂店,每人拿了一个手电筒。
晚上就算有路灯,但有些角落,没有手电筒是看不清的。
“路主任考虑问题,就是细致。”陶阶拿着手电筒,感慨地说。
刚才去大兴日杂店前,他把吴伟拉到一旁,轻声叮嘱他,关于去松寿里的目的,绝对不能向路承周透露半个字。
“我也只会做点这样的事,其实真要遇到事,最是无能。”路承周谦逊地说。
他在宪兵分队,确实没有表现得特别出色。
以他的身份,也无法表现得特别出色。
当然,宪兵分队在他在,也不可能干出什么惊人的成绩。
除了陈树公和杨玉珊的事情,路承周当时并不知情外,其他宪兵分队的行动,几乎没有成功过。
“路主任深得野崎和川崎弘的信任,怎么会无能呢。”陶阶微笑着说。
他还真是佩服路承周这一点,如果论能力,路承周绝对不如自己。
可是,日本人为何就是信任他呢?
很多机密,日本人会首先告诉路承周,好像自己是刚娶进门的媳妇一样。
今天晚上的事情,路承周与吴伟都是亲历者。
只不过,吴伟此时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他是受害者,对发生的一切,记得并不是那么清楚。
至少,他指出的遇袭地点,就与实际地点,相差了近十米。
“当时我就在这里,突然旁边冲出一个人,一拳就将我击倒。”吴伟当时就被击昏过去了,只知道自己被袭击的大概地点。
“对方是用拳头?你确定不是木棒,或者其他器械?”路承周马上问。
“应该是拳头,我倒地后,对方一脚踢来,当时我昏过去了。”吴伟介绍着说。
“也就是说,这个人会点拳脚?”路承周沉吟着说。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