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法?”曾紫莲无奈地说。
“他们的工厂,总没有日本人吗?大不了这批帽微不要了,请周企安再给我们做五百枚。”路承周想了想,说。
“这倒是个办法。你这是发给总部的电报?”曾紫莲走到路承周身边,看到他在起草电报,问。
“是啊,中共在冀东发动了抗战,不知道第七路军如何应对?日军已经调动军队,准备前往清剿,七路军可不能受无妄之灾。”路承周缓缓地说。
这封电报,在曾紫莲不知道路承周身份前,路承周必须送到二十六号路,或者交给安孟博。
现在,他只需要告诉曾紫莲就可以了。
“如果中共能吸引日本人的注意力,对七路军确实是个机会。”曾紫莲缓缓地说。
路承周回家的时候,经过二十六号路,看到情报已经取走,没有停留,加快速度回去了。
晚上回家,路承周已经习惯从后门进去。
然而,他刚把自行车搬进去,回头将后门锁好后,突然有个包袱从院子外扔了进来。
“咣当”
包袱重重摔在地上,发出尖锐的碰撞声。
路承周马上将开锁,到后门察看,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
看到包袱,路承周提起来,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马上明白了,这是马平干的。
“出什么事了?”路承周提着包袱走进客厅的时候,马婶已经拉开灯,从房间走了出来。
“没什么事,东西摔在地上。”路承周举手手中的包袱,解释着说。
“人没摔着吧?”马婶听到声音挺大的,关心地问。
“人没事。”路承周说,顺便又问了一句:“玉珍和曾老师回来了没有?”
“没呢,她们天天回来得这么晚,真担心会出事。”马婶抱怨着说。
“租界的治安还是好的,况且这里是我的辖区,没人敢乱来。”路承周微笑着说。
走到书房,路承周打开包袱,数了数,整整三十根金条。
其实,从包袱的重量,他就知道,这个包袱就是上午那个。
如何处理这些金条,让路承周很为难。
放在家里,以曾紫莲和马玉珍的好奇心,肯定藏不了多久。
曾紫莲还好些,她毕竟知道,自己是海沽站的代理站长。
但马玉珍就一样了,她以为自己是汉奸特务,想从家里知道些有用的情报。
没办法,路承周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