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秦墨揉摁太阳穴,“就因为你多了一个私生子吗?
那时候,你与我还没有在一起,我现在去指责你以前的过错,又有什么意义?
况且,那不算什么过错。”
都是宫里长大的孩子,从小熟记女诫,这种能算错吗?
李世隆喝醉酒纳入宫中的侍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就算错了,也是窦遗爱的错!”李玉漱哼声道。
听到这话,秦墨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万恶的封建社会啊,对男人太友好了!”
“以后少跟窦遗爱来往,他,他不是好人!”柴思甜红着脸,咬着下嘴唇,颤声说道。
虽说,柴荣娶了窦梅,两家是亲家,但窦遗爱太能纳妾了,荒唐的很!
“行吧,这事儿翻篇了,今天晚上轮到谁讲睡前故事了?”秦墨问道。
“主人,是奴奴,上次您离开京城时,是秋月,现在轮到奴奴了......”苏我幸子都等不及了。
“我不怎么喜欢倭州番外!”秦墨看着李玉澜,“三姐,你来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小墨跟小澜的故事!”
“我们也爱听!”李玉漱坏笑道。
“臭丫头,你不是爱听,你就是想笑我!”李玉澜用白嫩的手指戳了戳李玉漱的额头,然后深吸口气,红着脸道:“小墨从小就不爱念书,那小澜是个未亡人,长得也颇有姿色,每天放学,小墨就爱往小澜家门前过,时日一久.......”
秦墨眯着眼睛,这故事可真好听。
这神仙般的日子,不正是他追求的吗?
苏我幸子委屈极了,为什么不让她讲倭州番外?
倭州番外说的可是小墨用大道理教育小幸子的故事!
特有意思。
角落里,高要面红耳赤,脚都软了。
她知道,这一夜,又难捱了。
第二天,秦墨腰酸背痛的醒来。
“郎君,你怎么起这么早?”秦墨身边的李玉澜有些迷糊的问道。
“我去看看孩子,你多睡会儿!”秦墨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将自己身上的藕臂,都拉开。
昨晚讲故事讲的可晚了,大家都特疲惫,果然,大锅菜还是要少吃点。
私厨才能细水长流啊。
“哦!”
李玉澜困得不行,应了一声,重新休憩。
“主人,我伺候您更衣!”睡在床尾的苏我幸子抓住机会,连忙起来伺